他住的地方也是相當不錯的,房間里面雖然沒有什么很珍貴的奢侈品,但是一般人家的擺設還是有的。他沒有跟著那群護衛住,可能是因為寧王比較寵愛他吧!他住的是單間,普通房。而那群護衛住的都是多人房,分批住的。而且每天還要輪流值班。
吃,冷雀也沒有和那群護衛一起,都是個人份的,到點了自然會有丫鬟給送進房間里來。
他自己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的椅子上,低著頭,臉上很是憂傷,他一直沒有說話。旁邊也沒有人能跟他說話。
他的內心一直都不平穩,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他應不應該告訴江鶯。現在已經告訴江鶯了,他又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背叛這個對他當親人一般的寧王殿下?
漸漸地,孤零零的他開始有些后悔起來了,但他一直忍著眼睛里的那滴淚水,不讓他流下來。
東宮太子府的上官靖仁早就選好了日子,說著:“正逢四月中旬,又請人算了下明日的天氣。說是大晴天。便想明日也去東郊馬場溜溜馬什么的。
江皇后帶著隨從也向太子府走來,她穿著一身金黃緋羅蹙金刺五鳳吉服,一色宮妝千葉攢金牡丹首飾,枝枝葉葉纏金繞赤,捧出頸上一朵碩大的赤金重瓣并蒂牡丹盤螭項圈,整個人似被黃金鍍了淡淡一層光暈,中宮威儀,十分華貴奪目。太子府的眾人見江鶯來了都紛紛跪下來低著頭拜見道:“拜見皇后娘娘!”
她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向太子府的寢宮,上官靖仁一見到他。也連忙的向她行了個禮:“兒臣,拜見母后。”
她那一雙犀利的雙眼,往向跪在太子府中的所有人。見眾人都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她溫和地對著自己兒子說道:“皇兒無需多禮了,快快請起吧!”
上官靖仁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江鶯的身旁,勾著她的手臂,溫和地對著江鶯說道:“母后,您今日來兒臣的府邸是有什么事嗎?”
跪在地上的那些奴才和丫鬟見太子起身了,眾人也便站起來,但他們所有人都還是和剛才一樣,低著頭,從未抬起來過。
臉上好像很有心事的江鶯,望了望在殿堂的眾人,她振振有詞地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嗻……是……”
上官靖仁的內心更加的有疑問了。“母后您故意調來那些下人們這是?”
在內心徘徊了很久的江鶯本來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上官靖仁,但她思慮了悠久之后,想想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比較好點。
江鶯四處望了望太子雅室的外圍,見其四周都沒人,便小聲地對上官靖仁說道:“皇兒,你可知母后為何能夠當這北溯國的一國之后?”
上官靖仁當然清楚這一點,腦子想都沒想就回道:“因為母后是南詔國的公主殿下啊!”
她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她再次問道:“那皇兒又可知現在南詔國是誰家的天下?”
他急忙地回到是“寧家”啊!
江鶯的內心再也忍耐不住了,語氣有些重的對上官靖仁說道:“是寧家和崔家兩家奪取了原本屬于我們江家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