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鶯離開之后,上官靖仁也沒有理會眾人,而是待在自己的寢宮里,喝著桌上的美酒。獨自一人發愁。
而冷雀也是一人還在房間里想著明天的事情該怎么辦!他這樣做到底對不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天上的半弧的圓月,懸掛在夜空中。夜光并不是很強烈,但能照清北溯國來來往往的路人。只能見其人,但不能見其樣子以及相貌。
寧靜的夜晚暗示了兮悅樓里冷雀的心情。這一晚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心里一直在徘徊著這件事情。
將軍府中熟睡的林勇漸漸地清醒過來,他睜開雙眼,眼前還是懵懵的。這一覺他睡的好沉,直接從未時睡到了戌時。這是他多年來睡的最沉穩的一腳。頭腦里沒有想著任何的東西。雖然說是坐在椅子上睡的,但比以前躺在床上睡更加的踏實。
他緩緩的回醒過神來,望著自己身體上披著的華服,他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他只記得他的女兒給他捏了捏肩,和捶了捶背。手法自然是及其的頂端,高流。至于后面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了。
不用說,林勇便也猜到了,這一定是他的寶貝女兒給他披上的。他站起身來,便走出了書房。朝將軍府大堂走去。
已經是戌時了,將軍府中的那些下人們都已經回房間休息了。唯獨自有雅兒還在外面煎著什么東西。好像神神秘秘的。只見她左望望,右看看。她似乎好像害怕被別人發現。
她端著剛煎好的藥材,用力的踩著那細小的火苗,不到一會兒的功夫,花便熄滅了。她在用旁邊地灰塵遮擋了一下火堆屑。便輕輕地向瓏音閣走去了。
而著細微的一幕剛好被林勇看見了。他并沒有上前阻止,也沒有揭穿。而是保持心平氣和的向瓏音閣走去。他望著這么晚,房間里還亮著閃爍的燈光,他走過去,輕輕地敲了敲房門,嘴上說道:“瓏兒你睡了嗎?”
房間里的玲瓏和雅兒一聽屋外有人在敲門,心里想了想,這人的聲音好像是父親。玲瓏的心里有些慌張,她看著這桌上雅兒剛端進來的藥,臉色有些發愁,她害怕這個東西被她父親發現。她在猶豫這把這東西放到哪里去呢?
她的頭腦里靈機一動,向雅兒揮了揮手,意思是讓她去開房門。而她便用抹布端著藥,向床邊走去,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蹲了下來,把藥給放了進去,但沒用塞太里面了。外面在用床簾遮擋住了。
雅兒,輕輕的開了房門,見到了林勇,稍微的蹲了下來,有禮地說道:“老爺!”
林勇見房門已開,便進去了。他望向了玲瓏,對她說道:“女兒這是睡了么?怎么這么久才開房門。”
玲瓏雖然是穿著睡服,但他坐在了床邊上,完全沒有任何想睡的意思。回道:“額,是的,女兒剛想入睡。父親您這是有什么事嗎?”
林勇身經百戰,見過無數的人,有狡猾至深的,也有深藏不露的。玲瓏這一點點小伎倆又怎么看不出來。他見玲瓏的手一直扶著床簾,而床簾的低角便遮擋了一個東西。雖然是看不清楚,但是不用想林勇也猜到了那是什么。他沒有拆穿她。
“噢!也沒什么事,就是想來看看女兒,既然女兒已經睡了,那父親便也不打擾了。就先回房了……”
說完林勇便回房間去了,他的心里卻還在想,她在煎什么東西呢?神神秘秘的,還不讓別人知道。
見其父親已走的玲瓏趕快爬起來,把床底下的那個藥罐端起來放在桌上。而旁邊的雅兒也急忙地湊過來,道:“小姐,奴婢剛剛試過了,這個藥罐耐高溫,而且里面熬制出來的藥也極好。可以使用的。”
“好。”
玲瓏籌劃出來的策略,根本無法令人懂,就連天天待在身旁的雅兒也不清楚她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她滿臉疑問的問道:“小姐,您要著藥罐有何用處?”
玲瓏嘴角笑了笑說道:“這雅兒就無需多問了,我明日只有用處。今日時辰也不早了。雅兒你先下去休息吧!”
很想問清究竟的雅兒,擋不住玲瓏的拒絕,便只好掃興的點了點頭,嘴里不情愿的回到:“嗯,奴婢這就先告退了!”
她拿著根點燃的蠟燭,把瓏音閣里所有分屏里的燭光吹熄了,便回房間去了,她臨走之時,還把瓏音閣里的房門給輕輕的給關著了。
折騰了一天的雅兒,現在回到房間,也已經快亥時。而累了一天的她也終于可以歇息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