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煊瞧了瞧上官逸一眼,心中有些震驚。他現在終于明白了,北溯國的諸多皇子中,有才能可能是有很多,但是像他般,如此豪爽,有見地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寧煊心中思慮了會道:“本王想晉王殿下一定不欠缺珠寶、美人、銀兩等等。”既然是賭馬,那咱就賭大一點。
仔細聽著的上官適究問道:“那賭什么?”
寧煊哈哈大笑了一聲。“賭誰輸了,以后必須答應對方一件事情。如何?晉王敢不敢應?”
上官適神色大驚,什么?那以后要是我四哥輸了,你讓他死他是不是就要乖乖地去死,這可不行。不對,呸呸呸~我四哥怎么可能會輸呢!
寧煊滿懷細心地解說道:“提出的只能是不違背俠義之道,不有為人理的事情。”
被剛才她皇兄眼神一瞅的寧璐,在一旁癡癡的看著上官逸,好像是在等他的嘴里回答這個問題。
而上官適也是一樣沒在爭辯,與寧璐一樣眼神望向上官逸。頓時之間所有人的眼光都瞧向了上官逸,都在等他的應約……
上官逸看著那個咄咄逼人的寧煊,好像是在說,這場馬你非賭不不可。他點了點頭,口中胸有澎湃地回道:“好,本王答應你。”不知寧王要如何的選擇跑馬場的距離?
寧煊對北溯國的地形又不怎么熟,他又如何知道怎么選跑場?他那雙犀利的眼神轉向了隨在一旁的牧馬吏……
低著頭跟在寧煊身后的牧馬吏一見寧王的目光掃向了自己,嚇得腿都直打哆嗦了。他聲音及其微小的回到:“回寧王殿下,這馬場內不廣闊,跑道極小,不適用于跑馬。但是這馬場的另一邊呢!有個跑道,長達數里遠,路道又寬闊,用來賽馬最合適不過了。”
寧煊滿臉疑惑地回了一句“噢?”
牧馬吏細細的說道:“寧王殿下,您是有所不知,這一般賽馬,講究的就是路寬場。而那里可以說是附屬平原,只不過在路的兩旁,有兩座高山,但是這并不阻礙跑馬。當經過山間的路之時,就是最好把對手拉開距離的地方。”
之所以我們東郊馬場出名,并不只是馬兒好,還有得就是這個賽馬場及其的好,故為東郊馬場說的就是這個地方。
聽其這么一見解的寧煊,似乎內心好像懂了些什么。反正他剛馴服的紅鬃烈馬是屬于那種長跑的千里馬,適用于長跑,剛好這個地形適用。自豪地對上官逸道:“既然那里適用于跑馬,那便就到那里吧!不知晉王可還有意見?”
上官適站出來說道:“賽個馬,還要賭個這么苛刻的條件,我就不參與了,四哥你自己去陪他賭吧!等會九弟到一邊給您加油!”
上官逸眼神望向了寧煊道:“寧王你覺得好就行,本王隨意……”
寧煊確切的說道:“那行,我們移駕東郊賽馬場。”
眾人便急忙前往東郊馬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