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還有事要你親自去督辦。”
白狐轉過臉來,有禮地道:“請殿下您吩咐,屬下必定竭盡全力辦妥此事。”
上官逸腦子思慮了一會,放下了手中的書,對白狐說道:“今日寧王遇刺一時,實在是蹊蹺。而且更蹊蹺的是當時太子和玲瓏還在場。我命你下去,暗中辦理此事。給我把太子和玲瓏為什么去哪里這件事情給我調查清楚了。”
白狐點了點頭,鏗鏘有力的說道:“屬下一定調查好此事,過幾日便會給殿下您一個滿意的答復。”說完,他便悄悄地退下了……
坤寧宮里頭的江鶯皇后,帶著一些丫鬟和隨從的太監又正朝著東宮太子府趕去……
太子府中的丫鬟見皇后娘娘來了,心中是又驚又怕。府中的丫鬟們都知道這江皇后古怪的脾氣和性格。
江鶯走進了太子府,直奔太子的寢宮。她大聲地問了問守在門口的丫鬟“太子人呢?”
丫鬟低著頭,瑟瑟發抖地回答:“稟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他在歇息~”
江鶯如獅子般的吼了一聲“給哀家把房門打開,這不大天的睡什么覺。我要進去瞧瞧,他到底在里頭搞什么~”
說完她便朝里頭走去……
上官靖仁早已被外面的喧鬧聲給吵醒了。他披好了衣裳才剛剛坐起,便就看到了走進來的江鶯。
他非常有禮貌地說了聲:“兒臣給母后請安。”
江鶯瞧了瞧這神色不好的上官靖仁,心中憂慮地問了一句:“仁兒,您今日出去了?”
上官靖仁點了點頭回道:“是的,母后。兒臣今日出城去了。對了母后,兒臣剛好有一事想要問你,還請母后如實相告。”
江鶯心里有些疑惑的回到,“不知仁兒你想問何事。”
上官靖仁揮了揮手,便讓房間里面的那些丫鬟,太監等人通通退下了……
他牽著他的手母后,走到了桌旁,坐了下來。語氣有些急的問道:“今日南詔國的寧王被刺,是不是母后您所為?”
江鶯臉色突變,反逼問他道:“你這是在質問母后嗎?”
上官靖仁握起了茶壺,打開了一個精致的瓷杯。端起了茶壺,給她盛了一杯茶,放在了江鶯的跟前。語氣變得溫和地說道:“這不是質問。兒臣就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母后您干的。還請母后不要欺騙兒臣。”
江鶯眼神堅定的看著上官靖仁回道:“是母后干的又怎么樣,不是母后干的那又怎么樣?”
上官靖仁一聽到她這么說,心里便多少有點肯定是誰干的了。他沒再提起。而是選擇了沉默。
江鶯逼問道:“仁兒你說你今天出去了。是不是去東郊馬場了?”
上官靖仁肯確的點了點頭,振振有詞的說道:“對,兒臣今日正是去了東郊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