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一縷殘陽如血。點滴著頭,緩緩落下……天色也漸漸地變得暗淡起來。
寧煊回到房間獨自一個人坐在房間內,百思不得其解的還在想著玲瓏的身份。
過了一會,突然一位穿著黑色衣服的蒙面人,從門外咻的一聲射進一只冷箭來。從手法來看,他故意沒有朝著人射,而是直接射在了房間里面的柱子上。
寧煊犀利的眼神便立馬看見了那只從屋外射出來的箭,而且一眼便瞧出那人是故意有話要說。
他立馬極速的走向柱子上的那根箭前,仔細打量了一下。果不其然箭身上還綁著一個竹筒子,他解下繩子,把竹筒打了開來,發現里面竟然有一個白色的紙條。
他拿下紙條之后,迅速的打開房間的門跑了出去,左右兩邊看了一下。人已經不在了~他的心里多少也有點底子,只不過他想再次確認一下而已。
他見人已經走了,便關好了房間的門,回到了屋內。他細細的打開那張紙條當他打開的一瞬間人徹底都驚呆了……
他睜大雙眼紙條內竟然寫到:“四番密謀、共圖中原天下。煊兒必當引此為重。與北溯國陛下細細商討如何共付之。”寧煊仔細的看了紙中所書寫的字。的確是他父皇親筆寫的。這一點他不在懷疑。
他腦海里思慮起紙中所寫的話來“四番密謀、共圖中原天下?”
“四番密謀、共圖中原天下?”思考許久之后他突然大驚起來。難不成東夷、西戎、南蠻、北狄。四大外族一起聯合起來將要攻打我們南詔北溯兩國?
他的神色越來越慌張起來……
緊接著屋外的敲門聲又漸漸響起。“咚咚~”
寧煊面色堪憂的抬起頭,把眼睛轉向了門口。裝作若無其事地回道:“進。”
冷雀穿著一身黑色護衛服打開房門走了進來,他來到了寧煊的身旁滴滴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寧煊看了看是冷雀,低聲地說道:“下午讓你去查前幾天在深山里救本王的那姑娘,可有眉目了?”
冷雀支支吾吾的想說卻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實話。他的神情變得越來越緊張起來……
寧煊這次大聲叫了他一句。“冷雀,我下午讓你去查玲瓏的身份查清楚了沒有?”
這大聲一叫,人立馬被換醒了起來。他沒有再掩瞞回道:“回殿下的話,屬下下午在旺香樓的時候問了里頭的掌柜嘴巴挺嚴的,而且他又是晉王殿下的人。沒套出什么話來。不過……”
寧煊迫不及待的說道:“不過什么?”
“不過屬下再京城鎮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小二,他說他之前在旺香樓里當伙夫的時候見過這姑娘。而且和晉王殿下單獨在房間里用過膳。可見她與晉王殿下不是一般的關系。”
“還有就是,上次在街上離開的時候她坐的馬車是屬下派人找的。當前幾天她令人還回來的時候,我問了那人馬車是從什么地方趕來的。那人還信誓旦旦地說:“我家小姐是將軍府的小姐,馬場當然是從將軍府趕來的啊?”
寧煊本來就被剛才的那件事情給驚到了,現在又來了這樣一件事情,臉色更加的迷茫了……“哦~將軍府?”
冷雀再細細的說道:“嗯,當時那人話一說出就立刻給辯解了,當時屬下也不是太確定。可今天下午屬下溜去將軍府的時候身份一下子就證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