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觀眾都歉意的笑笑,后退幾步,有心想要離開,又舍不得這精彩的把戲,只得遠遠的觀看著。
有一些不差錢,或者是真的覺得左蘭表演的好的,深入入懷,摸出幾枚銅板,丟在了鐵盆里面。
每當有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爺孫兩人都是彎腰感謝連連。
待走了一圈,到了張書堂面前的時候,他定睛看去,只見盆子里只有二三十枚銅錢,還有幾個綠豆大小的碎銀粒。
“你們為何會在這里?”張書堂詢問道。
“呀!爺爺,是昨晚的大哥哥呢!”見到是張書堂,左蘭大喜,趕緊拉著左樓就要跪下,卻被張書堂制止。
“唉!”
左樓嘆息一聲,道:“小大人,你是一個好人,感謝的話,小老兒不敢多說,我這瞎眼老頭子也報答不了大人,只能在家中設個長生牌,每逢初一十五,為大人祈求平安了!”
陳芙蓉也早已被左蘭的技藝驚呆了,她壓下了那絲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妒忌,問道:“你們就是昨晚的那祖孫?”
左蘭見到是一個漂亮的小姐姐問話,趕緊屈膝行了福,回答道:“是的,昨晚多謝大人相救了。”
她恭維陳芙蓉道:“小姐姐生的真漂亮!”
被人夸獎,陳芙蓉這個沒心沒肺的大小姐,有些不好意思,她笑著說道:“小妹妹說的哪里話,你也生的很漂亮呢!”
張書堂追問:“可否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你們白天在這里賣藝,晚上哪里有得精神再去酒樓,按理說在酒樓的收入,應該比這里高多了吧!”
“唉!”左樓嘆息一聲:“大人不要追問了,大人的恩德,小老兒銘記在心,還請大人不要讓小老兒為難!”
張書堂皺緊了眉毛:“可是那張縉彥的家人尋你們麻煩了?”
左樓搖頭不語。
陳芙蓉生氣道:“你這老兒好生不曉事,書堂若非真的想幫你們,鬼才懶得搭理你們呢!”
陳芙蓉一把拉過張書堂,道:“走啦,人家不領情,還倒貼上去干嘛!”
左蘭急忙上前,拉著陳芙蓉道:“這位小姐姐,并非是我爺爺不說,而是自從昨晚之后,金水河沿岸的所有酒樓,都對我們爺孫做了限制,自今日起,往后我們爺孫兩個,再也不得踏入酒樓半步了。”
張書堂皺眉:“為什么會這樣呢?”
左蘭頓時滿臉的羞紅,她看了張書堂一眼,宛若蚊蠅的說道:“店家、店家說我不懂事,壞了賣唱的規矩,不僅是酒樓,就連那些同行們,也因為我們而被訓斥了一頓……”
“該死的規矩!”
張書堂頓時明白——左蘭拒絕張縉彥可以,在酒樓賣唱的這一行里,曲藝人們可以拒絕不合理的要求,但是卻不能鬧得人人皆知。
這件事說白了,張縉彥動了強,雖然壞了這一行的規矩,但!若是左蘭不愿被糟蹋,躲避幾天不去賣唱,或者換上一家酒樓,這樣的話,事情也就過去了。
待時間一長,張縉彥的心思淡了,他們祖孫兩人,還可以繼續在酒樓賣唱為生。
然而張書堂將事情鬧大,卻是徹底打翻了爺孫兩人的飯碗。
張書堂嘆息一聲,這個道理雖然很操蛋,但是,卻是這一行的從業者,在無數年時光里,總結下來的經驗!
陳芙蓉本來還不明白原因,但是見到張書堂一副懊悔的樣子,瞬間明白了。
她嘆息一聲,伸手掏出一枚十兩重的銀錠子,就要塞給左蘭。
ps:有沒有上海的小姐姐需要分垃圾,看看小可咋樣?別的不說,小龍蝦還是知道怎么分的,嘿嘿,很能干吧,包吃包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