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戰馬順著河道狂奔,因為戰馬被蒙上了眼睛,使得不能看到前方那高大的城墻!
泃河實際上也是三河的牲畜飲用水源之一,更是從水關這里開挖了一條河道,在城內形成了一條小河。
因為水關與河道的存在,使得河道與城墻夾角的那個地方,城墻與河面之間是互通的!
換句話說,實際上那一段的城墻,是直接豎立在水面上,然后下面的一段是用大青石做了承重梁,然后下面就是水關,上面則是高達兩丈的城墻。
此時戰馬的眼睛被蒙上,加上幾十匹戰馬一起飛奔,成群的戰馬因為旁邊都是飛奔的戰馬,使得速度竟然越來越快!
一眾明將目瞪口呆!
秦良玉驚訝道:“書堂這是?”
“難道老弟你要燒了城頭?”黑云龍卻是嬉皮笑臉的套近乎。
張書堂搖搖頭,開口道:“諸位稍安勿躁,我帶諸位看一場好戲便是!”
城頭上的尼堪卻是正好就在這一面城墻上面,此時看到有幾十匹戰馬拖拽著一個龐然大物,順著河道的冰面沖了過來,城頭的金兵頓時大駭。
“明軍竟然要放火燒城!”
有軍卒瞬間就驚呼起來。
“不好啦,明軍要放火燒城啦!”
城頭的軍卒驚呼起來。
薛新志這時候正在獵槍兵中間,雖然戰功還沒有確認,但是底層的小吏上報的軍功,諸多的獵槍兵將士,自然是知道的,這一次他們每一個人的斬獲有多少,眾人自然是掰扯的清清楚楚。
對于戰后能夠獲得多少的軍功,能夠被提拔到了哪一個位置上,只要是對比了軍中早早頒發的獎懲措施,眾人自然是清清楚楚的。
此時。
薛新志將城頭上一個看似大將的達子套入了準星里。
“喂,老牛,老余,老楊,”薛新志招攬自己身邊的獵槍兵。
“小靴子,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呢?”
當兵的人,卻是有一種別樣的戰友情的。
平時無事的時候,大家都是互相起外號,相互貶低互損著,但是一旦到了戰場上,彼此之間卻是過命的交情,甚至不過是一個眼神,戰友們就知道了對方意思。
薛新志用下巴指了指城頭的尼堪。
“兄弟們,那家伙必然是達子的大官,你說我們現行干掉了他會怎樣?”
“不會怎樣,你會被軍法官踢屁股的!”
老余一邊擦拭著手中的獵槍,嘴里卻是叼了一個早已發黃枯萎的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