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至于漢軍旗那邊,我家將軍說了,主將全部殺了,小卒子是要拿去修路的,就不還給你了!”
“還給我?”
皇太極愣住了,這是什么意思?
清水子繼續道:“我家將軍說服了另外兩位將軍,是以特意讓我前來告訴你,你等后金本是我大明的輔臣,因為你們的野心,使得反叛了我大明,但是我家將軍說了,狗不老實,打一頓就好了,至于打死了,以后可就是少了看門的了!是以,他讓我告訴大汗你,放了你俘虜的那些明人,讓他們回家耕田,然后我家將軍就放了你的鑲黃旗上下!”
“放肆!”、
聽到清水子竟然以看門狗來形容他們,他當即大怒。
“哎呀呀,看門狗還生氣了啊,你家給我大明看了幾百年的大門,不是看門狗又是什么?”
清水子繼續作死道。
“狗東西,拉出去給我砍了!”
皇太極當即大怒,就要讓人將清水子拖出去,然后砍了他的腦袋。
“主子爺息怒!”一只不曾發話的范文臣忽然低聲道:“主子爺可曾看到這人正是一副得逞的嘴臉!”
清水子一看到范文臣腦袋上那一撮毛,頓時就知道這廝必然就是那個最早投靠了后金的范文臣。
“哎呀呀,這不是那個亂認祖宗的范雜毛嗎?”
“噗!哈哈哈~!”聽到清水子喊他雜毛,眾多后金的貴族當即就大笑起來。
“你!”
范文臣可是身居高位幾十年了,雖然自己時常受了后金的貴族欺凌,甚至就連他最喜愛的小妾,也是每天不得不親手送給后金的貴族享用,還要在親自接回來。
但是,因為他一只都是投降的漢人這邊的最高管,是以面對漢人的時候,天然的就帶上了一份高高在上感。
“狗奴才,你說什么?”
“喲呵,范雜毛,咋的了,惱羞成怒了,哎對了,我剛從遼東回來,你那小妾聽說給你生了一個后金兒子,哎呀恭喜你了范雜毛,你i成功的更換了血脈,不再是狗奴才,讓自己的子嗣成為了上等人了!”
清水子的話語惡毒至極,他竟然猛地拍了拍額頭,仿佛是忽然想起來的一樣:“哎呀呀呀,不好,你那小妾這時候生了娃娃,可是去年二月懷上的,只是這時候你不是在跟著皇太極去征服林丹汗去了嗎?某可是記得你六月才回去啊!
這都說十月懷胎,你回去后四個月,你那娃娃就生出來了,這可不好!“
清水子本來就不是一個墨守成規講規矩的人,若不然也不會教訓自己的師兄就像是訓徒弟一般,再加上他能夠在釋家、道家毫無障礙的切換,由此就可以知道這人的心性。
此時他一本正經的與范文程擔憂道:“哎呀呀,這自古都是七成八不成,這七個月的娃娃生下來可以活,八個月的就是活不了的,哎呀不好!”
清水子一臉的擔憂的詢問道:“范雜毛,你可是知道這話里的意思?我聽說那投降了后金的漢人,都是將飯食倒在地上,然后爬著啃的,就像是狗那樣!”
“你放屁!”阿拜大怒道:“我們只是放在桌子上!沒有放在地上!”
“哎呀呀呀!老了,老了!”清水子一臉的唏噓:“那個誰,狗頭領皇太極是吧,不要在意啊,我年紀大了,有點記不住了,只是,我記得這范雜毛的小妾你們后金的貝子、貝勒都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