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李正道眼神一冷,一巴掌將被下人按住的徐念嬌抽翻在地。
“你是跟著我私奔的女人,就是我李正道的個人財產,你說,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哈哈哈哈!”
李正道放肆的大笑,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徐念嬌當即大聲嚷嚷道:“快回店鋪,快回去告知左掌柜,讓他素來這里搭救我!”
徐念嬌對著門外的下人大吼大叫,李正道也是反映了過來,當即吩咐家丁道:“去外面給我將這賤人帶來的人,一并拿下了!”
門外正在等待的轎夫與下人聽到李府傳來的爭吵聲,正在好奇呢,忽然聽到了東家徐娘子的大聲求救聲。
兩個家丁急忙朝著李府沖去,而剩下的兩個轎夫卻是急忙抬起轎子,拔腿就走!
兩個家丁正在拍打院門,卻見李正道已經是帶著下人出來了,不過是匆匆的一眼,他們頓時發現自家的掌柜已經是被李老爺給拿下了。
“不好,快走!”
兩個家丁這才是后知后覺,急忙就要撤退,但是,為時已晚。
李正道帶著人一擁而上,一頓老拳,將兩人砸爬在地,然后讓人捆了,丟到了柴房里面。
李正道看到遠處的道路上,兩個抬著轎子的轎夫正在狂奔,急忙開口道:“給我追,一個都不能走!”
雖然他說的很是厲害,說是要占據了徐娘子玩偶店,但是,這時候的他摸不清徐念嬌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再說了,若是這一間店鋪若是與人合伙,他可不一定是能夠吃下的。
更何況,市井流傳的這徐娘子玩偶店,可是與張書堂是有關系的!
雖然李正道看不起那個粗鄙的武夫,但是,他也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人家拉攏了整個南陽官場的人物,自己這個閑賦在家的舉人,可不是那廝的對手的。
當即他安排人去圍堵轎夫,一邊卻是讓人趕緊被轎子,他要趕往知府老爺的家里,與知府相商談了!
雖然李正道沒有進入了南陽的官場,但是他知道因為張家拉攏了南陽諸地的小官吏,是以已經是架空了知府大人,此時這知府必然是要生法子反扳一局的。
自己若是送上了由頭,當然前提是銀子必須是要給足的!
下人們急忙跑去追擊轎夫,而兩個轎夫見勢不妙,立刻丟了轎子拔腿就走。
李正道是不懷疑自己的家丁不能拿下這兩人的,雖然兩人一已經是跑出了一里地了!
他坐上了轎子,懷里揣著幾張銀票,朝著城里趕去。
且說張一山。
這廝雖然是將自己的職務交給了張書堂,但是后來張書堂成為了鄖陽守備,而朝廷又賞賜給了他原本的職務,這廝可是在南陽官場上面浸淫幾十年的老人了。
見到自家的兒子做了鄖陽的守備,更是暗中已經是拉攏了南陽的諸多吏員,是以,他當即開始給自己唯一的兒子戰隊,有了他的老關系,加上張家盤踞南陽兩百余年,早就是與吏員們結成了錯綜交雜的親屬關系。
使得這時候的南陽諸地,可是只認他這個張典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