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念嬌被以有傷風化之罪,被衙役們帶上了鐐銬,甚至還是被李正道命人特意給堵住了嘴,帶回了府衙的時候。
沿途的百姓驚呆了,這不是徐娘子玩偶店的老板娘么,怎地就犯了有傷風化的罪過了!
哎呀,罪過罪過,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若是進了班房,那可就慘了!
若是家里沒有人在今晚就打通了環節,給獄卒送上銀錢,那么這小娘子今晚的遭罪可就是大了!
甚至這廝怕是清白也是不保啊!
徐念嬌進城的時候,張一山正在與王勇的父親王司正喝酒呢!
在場的可是都是他們的一桿子老兄弟,曾阿牛的父親曾偉志、李陵的父親與張一山是挑擔的李東誠、府衙主事劉珙等,一行人都是在列的。
“老爺!”
西張那邊的一個族人,做了張家暗探頭子的張一奎,慌慌張張的進來道:“老爺,府尹大人他從城外捉拿回來了一個女子!”
“劉主事”張一山疑惑道:“府里今日有案子?”
劉珙也是茫然的很,他做的就是簽發文書的工作,若是府尹老爺有什么案子的話,都是他謄抄的啊!
但是,自己的記憶力為何是沒有這個呢?
難道是通判老爺今天才簽的案子?
不對啊,就算是通判老爺今日簽的案子,他留在府衙的人手也是應該告訴自己才是,為何他沒有得到消息呢!
“張老哥,沒有啊,若是通判這邊簽發的,小弟應該是有影響才是啊!”
“莫不是你這廝喝酒誤事了?”李司正開玩笑道:“酒可是要少喝啊,不然回去交不了公糧,嫂子可是要吃味的喲,這可是誰都說五十坐地能吸土的呢!”
“去你的!”
劉珙笑罵一聲,然后對著張一山道:“老哥,我這邊卻是是沒有消息的,甚至我還可以保證不是通判這邊簽發的拿人告。”
張一山皺眉,他對著張一奎道:“你這邊的消息是什么?”
張一奎看了周圍一眼。
張一山卻是一揮手:“都是老兄弟,但說無妨!”
作為一個在南陽浸淫幾十年的老人,誰的口風緊,誰是誰的人,張一山可是知之甚詳。
周圍的都是土吏,他們的子嗣都是在鄖陽跟著自己的兒子,立了大功,或者是被自己的兒子重用的人物!
說實話,這時候他們的子嗣,那一群小子創下的基業可是比他們這些老家伙大得多!
是以,這些知道官場冷暖的世代土吏,都是知道取舍的,這時候莫說是一個府尹了,怕是皇帝在這里,他們也是知道取舍的!
流官雖高,但是卻不是公侯萬代的保證,相反只有軍丁與土吏才是能夠被他們父子相傳下去的!
張一奎見到家主已經這樣說了,當即開口道:“府尹大人帶回來的是一個女子,我已經查明了,是成立徐娘子玩偶店鋪的老板娘,據捉拿的衙役說罪名是有傷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