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
張一奎喚來了身邊的一個暗子,然后開口道:“剛才那廝,你注意到沒有?”
張月點點頭:“奎叔,我看到了!”
“去后門,讓崽子們放他出去,然后你跟著他,若是他去了別人的府上,只管趕回來回報,若是這廝要做消滅證據的事情,當場給我捉拿了!”
張月點點頭,然后一揮手帶著三五個看起來就像是圍觀的普通人一樣的百姓,然后隱入了人群,朝著府衙后面跑去。
等他感到的時候,這常隨正是在與一眾小卒子分辨了。
他怒氣沖沖的道:“反了你們了,某是府尊老爺的親隨,你們這是要做什么,你們這是在圍堵官獬,可知道這是什么罪責嗎?小爺告訴你們,這是沙頭的罪過……”
張月見到這些兵丁絲毫都不吃那常隨的一套,只是堅決的擋在了后門門口,不讓那常隨離開。
張月當即朝前走去、
“喲,這不是洪三爺嗎?”
張月笑瞇瞇的道、。
“三爺,談不上,咱家就是大人身邊的一個家丁罷了!”洪三皺眉道:“閣下是!”
張月將自己的腰牌遞給了帶隊的小旗,然后開口道:“洪三爺這是貴人多忘事啊,上個月咱們還是在唉一塊喝過酒呢,洪三爺忘記了?”
洪三哪里記得到那么清楚呢!
他是知府老爺身邊的親信家丁,是洪翼圣的族人,這南陽城幾乎是天天都有人請他喝酒,而且每一次的人數都還是不會少了,是以,莫說是上個月了,就算是十天之前,洪三也是記不住的!
“哦,想起來了,今日是老哥你當值?”
洪三當即笑瞇瞇的開口道。
張月已經是收起了自己的牌子,他指著洪三對著一眾兵丁道:“知道這是誰嗎?這是知府大人的族侄,若是怠慢了他老人家,仔細你們的皮!”
小旗茫然的看著張月,這是什么意思?
剛才張月拿給他的那一塊牌子,正是軍中的腰牌,還是那種傳說中的神秘部隊的,據說還是自家大人的老爹創立的。
雖然張月管不到他們,但是軍中有了王勇親自簽發的命令,只要是有人拿著牌子到來,都是要優先滿足他們的要求的。
“張月笑道:“哎呀洪三爺,下面的小卒不懂事,怠慢了您老,您這是做什么呢,可要小的幫你叫一個轎子?”
張月雖然是與洪三說這話,但是實際上他一直都是在觀察洪三的神態的,見到這廝越來越焦急,張月頓時知道自家叔父說的不錯,這洪三必然是有著重要的任務的!
“不了不了!”洪三連連擺手:“那個大老爺催的急,愚兄要出去一趟,不知兄弟你能否行個方便……”
實際上就算是這時候,洪三也是不知道張月是誰的,但是,既然張月認識他,想來只是一個軍中的小吏,也不知道是跟著誰一起,與自己喝了一次酒,然后便有了四處吹噓的本錢了!
這家伙也必然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