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現在的手上,也就是一個南陽碼頭是一個財政大頭,然后就是鄖陽那邊的貨運,一樣是不輸與南陽碼頭的,只是,那邊的產出是要支撐鄖陽營的軍費的,因此,張書堂說是許利出去,若是動了碼頭的利益,自然是就要損壞了之前被他們拉攏的將士的利益了!
這樣一來,雖然沒有人會說什么,但是,終歸是會在一眾合伙人的心中留下癤蘚的!
“商隊!”
張書堂說了兩個字,然后喝了一口茶,繼續道:“阿大,現在山陜商路斷絕,正是我等大展身手的好時機,孩兒這一次坐鎮鄖陽,怕是輕易不會在動的。
如此,有了鄖陽營的士卒,若是我等組建一支商隊,然后西北接上漢中出來的川蜀商旅,正北接上山陜,乃至于九邊,甚至出了關外!
東邊這邊是王室們的商路,我們暫時不動,至于南邊,孩兒的打算是將現在運糧船進一步的擴大,最好是能夠出了海,與倭國人貿易,甚至也可以試著聯系鄭家,與呂宋、占城那邊商貿!“
張一山皺眉道:“我兒可曾知道,那四大家至今,乃至于李旦,每一個出了海的雖然可以富甲一方,但是,卻是不能長久啊,莫看而今鄭家富裕,但是,他也是長不了的!”
張書堂輕笑。
“阿大多慮了,彼等不能長久,是因為將海洋看得比本土還要重要,雖然彼等海上實力龐大,但是,在陸地上,便是一個府尹也是能夠收拾了他們的,孩兒所做的乃是以四省八府為中心,然后就像是耀馬揚鞭一樣,將鞭子深入了大海的,只要是我等在八府的兵權不失,就沒有人能動得了我們!”
只張一山仔細想了想,然后開口道:“那鄭家雖然是已經被封為五虎游擊將軍,但是,此人卻是一個官迷,只消我兒派遣一二大將,然后許他一些職差,便能與此人和平共處的!”
這鄭芝龍卻是一個豪杰一般的人物,他的生平更是堪稱是奇跡。
鄭芝龍小名一官,父鄭士表。萬歷三十二年人,他出生在福建南安石井一個小官吏家庭。
鄭一官十七歲時,因家庭生計艱難,偕其弟赴香山澳(后世的澳門)投靠舅父黃程。
鄭芝龍到過馬尼拉,并學會了盧西塔語和葡萄牙文。
此時,橫行環中國海的霸主正是李旦。
黃程舉薦鄭芝龍投靠了李旦,然后幫著他運送貨物。
到了長崎之后,因為人地生疏,鄭芝龍始以“賣履”為業,或兼“為人縫紉以糊其口”。
后轉經商,為其舅黃程販賣白糖、奇楠、麝香等物。
鄭芝龍從事商業活動和對外貿易,后寄身李旦門下,幫助李旦做生意,成為當時最有勢力的海商李旦的屬下,并“以父事之”。
李旦資本雄厚,擁有一支船隊,專門從事海外貿易,是當地華僑的首領。李旦覺得一官能干可靠,“撫為義子”,交給一部分資產和船只讓他到越南做生意,獲大利。
不數年,鄭一官成為巨富,常往來中國、日本間,居日華僑,咸推重之。
平戶藩為當時日本對外貿易中心,各國商船云集。由于鄭一官熟悉海外事情,又善外交,為日本政府所重視,初召后“屢訪藩士家”。
后遷肥前國平戶,受到當地諸侯松浦氏優遇,松浦氏為其在平戶附近的河內浦千里濱(即今長崎縣松浦郡千里濱)賜宅地建新居,并介紹平戶藩之家臣田川昱皇之女田川松締婚。
崇禎元年,閩南又遭大旱,饑民甚眾。鄭芝龍在熊文燦支持下,再度招納漳、泉災民數萬人,“人給銀三兩,三人給牛一頭”,用海船運到臺灣墾荒定居。
在臺灣歷史上,鄭芝龍是組織大規模移民的第一人。
鄭芝龍欲投降明朝中央政府,鄭芝龍表示以“剪除夷寇、剿平諸盜”為己任。
九月就撫于福建巡撫熊文燦,率部降明,詔授海防游擊,任“五虎游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