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芙蓉皺眉道:“這民間、官吏做了成衣,都是需要測量身高的,你難道希望我整天圍著陌生男人轉悠不成!
“
“想啥呢!”
張書堂給了他一個雷鍋。
陳芙蓉抱頭竊笑不已。
張書堂繼續道:“這樣吧,你找了老婦,多找一些,在街上隨意攔人測量身體,然后將數據記錄下來,將這身材的樣本做了記錄,然后歸功成為好幾檔。
比如五尺三寸身高應該穿什么,比如六尺的身高應該是穿什么!然后將衣服分做幾檔,若是身材重合多的,便多做,若是少的便少做。
這樣一來,只要是做的成衣附和大部分人的身材,然后自然是附和大部分的人的身高的啊!“
陳芙蓉眼睛瞪得溜圓:“書堂你的腦袋是什么做的,為何想的這么的遠,莫不是當年令堂懷你的時候,將南陽的藕全部吃了不成!”
“你說啥?”
張書堂伸手朝著陳芙蓉的咯吱窩撓去。
陳芙蓉笑嘻嘻的跑了。
張書堂起了頭,他就是已經想到了怎么運行的,再說咯,張書堂不是說了要將徐娘子兩人也是喊來么,人家可是做了很久的玩偶生意的呢!
張書堂看著陳芙蓉的背影,不由得搖頭苦笑,很難想象,這個丫頭若是有了身子骨,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一蹦三跳。
待在家里實在是太過無趣,鄖陽營這邊,諾大的家,只有張書堂一個人的,是以,他索性朝著剛剛開始運轉的玻璃廠走去。
那王玨正是一身臭汗的,在熱乎乎的熔化爐面前在實驗呢!
一眾特意聘請的師傅,都是各自拿著一個熔爐,正在分別實驗不同的配方。
怎么制作這個,老瘋子們要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們只是知道是因為里面的金屬含量,才是導致了玻璃出現彩色的,但是怎么堵絕,出了分析之外,便是只有讓色彩中和,然后就能得到白色的透明玻璃。、
“我找到了!”
只見一個匠人將爐子里的紅色溶液倒在鐵案上面,然后用一個鐵碾子,將他碾平。
帶到玻璃的紅色漸漸的消退,然后竟然是得到了一塊微微帶著幾許黃色的玻璃片。
“看到了嗎!”
那老師傅也不嫌燙手,卻是拿起了一邊的一塊微微帶著幾許的陶醉,他舉著這兩個玻璃,開口道:“看到了嗎,大家有沒有發現什么?”
眾人臉色一變,卻是當即道:“這是找到了規律?”
“哈哈哈!”
那人大笑起來,他將兩片玻璃丟下,然后隨手抓了左右兩邊的泥沙各一半,然后才是丟在了焚燒爐里面。
“這一次一定便是透明的了!”
張書堂走向前,一眾人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才是發現了他的到來。
雖然張書堂知道只要是能夠保證這燒制玻璃的原材料里面沒有了金屬,自然機會成為透明的玻璃,但是,以這個時代的工藝,想要達到實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