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
對面的人幾乎就要啐了張書堂一臉了,只是這人明顯是不知道怎么數落張書堂,畢竟這是他自己開口的。
“不知寺廟里的大師與圣尼可算是第三種乎?”
對面的男子開口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張書堂哈哈大笑:“不可否認有著很多和尚尼姑,稱得上是得到高僧的,但是,某可是知道不少和尚尼姑都是那種半掩門一樣的貨色,甚至還不如了那半掩門了!”
張書堂一開口,就讓對方臉色大變,但是這廝卻是繼續道:
“便是那半掩門,實際上也只是為了生存罷了,這些人可是當不得指責的!”
張書堂血淋淋的解開了一些所謂大師的嘴臉:
“某親眼所見,親手所抓的男盜女娼的大師,便是不下百人,甚至超過了某所遇大師的一半,敢問小哥,這些人可是你說的第三類人?”
對面的男子很想回了張書堂一句,那不是還有剩下的一小半人么!
只是,這時候他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便是以為這廝是看穿了自己的穿戴,正在調戲他,當即,這男子開口讓自家的船工離開。
張書堂在他身后搖頭苦嘆道:“兩情并非沒有朝朝暮暮,但是一肚子男盜女娼,偏偏還要裝作是清正賢名的樣子,某看不慣,更是裝不來!所以這個什么柳大家的南樓,還是算了吧,本身立身便是不正,又何談真情呢!”
“你這人怎地這樣說話?”
先前本來就要離開的男子,頓時怒了,他眉頭緊皺,盯著張書堂開口,隱隱更是帶上了幾分呵斥。
張書堂輕笑一聲:“這柳如是立了南樓,便是為了找尋下家的,本身立身就不是為了尋訪志同道合之人,只是找了一個長期飯票,還要這飯票有著實力、地位、經濟能力的!”
他哂笑:“根基就已經打歪了,這上門的又是什么人呢?
復設、幾社、東林?”
張書堂冷笑一聲:“武不能提三尺青鋒,保家衛國,文不能治理民生,解決百姓無衣無食,反倒是一個二個一副天下無雙的自負,便是那
何不食肉糜,說的正是這種人!”
那男子本來正待發火,但是聽到了張書堂的后半段,頓時沉默了!
兩撥人分開之后,張書堂依舊是在蘇州河上游玩著。
張書堂并不知道這時候的北方,正是爆發了一場大亂!
皮島的潰軍,更是登上了山東大地。
實際上北方此時當真是洶涌不斷的!
不說后金的探子,單說這耿仲明,此人早年的時候,早早就投靠了后金,然后得到了千總的職務,后來毛文龍崛起之后,又投靠了毛文龍,得到了參將的職務、
陳繼盛掌管了皮島之后,耿仲明不服氣,他惱怒自己沒有得到了討虜大將軍江東鎮指揮的位置,是以便遠赴山東,投靠了孫元化!
耿仲明孔友德一起在孫元化的麾下,耿仲明做到了中軍參將的位置,也就是孫元化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