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畢,用膳的時候就聽侍從稟告:“公主殿下,齊國的鈺王殿下一早就差人來探視公主殿下了,公主殿下睡的沉,奴才們沒敢吵醒殿下。”
可不是,她昨個還說一早去看他的,這都快到晌午了,莫不是齊炫鈺又咳嗽厲害了?如此想著馬娉婷就站了起來:“走!”
“殿下!”這時就見一個侍從急匆匆進來道:“東方先生還有陸副將和齊軍打起來了!”
馬娉婷喝道:“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知道,大概是東方先生和陸副將去齊軍中找人,沒找到,不知怎么的,兩邊就起了沖突……”
“鈺王可知道了?”馬娉婷邊走邊問。
“奴才不知!就是得了消息就來了…..”
不等侍從將話說完,馬娉婷就沖了出去。
就見門口站著一隊楚軍,其中一個將領見長公主出來連忙拱手道:“公主殿下,我們可要去幫助陸副將那一隊?”
“什么那一隊!”馬娉婷的聲音不由就高了起來:“誰給他權力調的兵?”
喊殺聲在醫館的東南方。
想必是東方啟陽和陸戰一帶著人去齊軍的營地了!
“備馬!”馬娉婷說著又對門前的一隊人馬道:“你們先去傳令!讓陸副將立即停止!否則,軍法處置!”
馬娉婷帶著人趕到時,雙方都已經停下來了。
就見齊軍營地上狼藉一片,不少齊軍在地上翻滾哀嚎。
其中也有不少受傷的楚軍則是躲在隊伍后面不敢露頭。
陸戰一見馬娉婷過來,連忙拉馬上去稟告道:“殿下,齊人要反了!昨日他們居然襲擊東方先生!后又給殿下下毒!戰一……”
“住口!”馬娉婷見陸戰一戰袍上血跡斑斑的不由就火氣大了:“誰給你的權力調兵的!你當本公主死了不成!”
陸戰一沒想到馬娉婷會發這么大的火,也顧不上解釋了連忙跳下馬對著馬娉婷單膝跪了下來:“戰一知罪,但憑殿下處置,殿下才中了毒,切莫氣壞了身體。”
馬娉婷對陸戰一而言不僅僅是愛慕的對象,更是他人生的伯樂。若不是馬娉婷不顧身份家世只看才能的提拔,他一個小小的伍長一輩子也做不了副將。
以前他只感激馬娉婷的知遇之恩,這次出征日日相對,他對馬娉婷竟產生了不該有的非分之想。可怕的是,一旦起了這個心思,他就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他很害怕哪天馬娉婷知道了,他也就不用再跟著她了。
見陸戰一如此,馬娉婷一扭頭看向了不遠處坐在太師椅子上的東方啟陽。
感情她馬娉婷的副將被這老頭當槍使了。
“你起來!”馬娉婷不由對著陸戰一吼道:“你記住了,沒有本公主的命令,一個兵都不許你動!”
“戰一記下了!”陸戰一低頭認罪。
馬娉婷也不理陸戰一,對著鴉雀無聲的楚軍高聲道:“你們都聽好了!跟隨本公主回國都的齊軍是鈺王殿下也就是本公主駙馬的送親隊伍!是楚國的貴客!誰敢和貴客過不去就是和本公主過不去!這一次就算了!若是再讓本公主知道你們對齊軍動手或者不恭一律軍法處置!”
長公主如此一說,原本肅靜的楚軍頓時三倆交換眼神的一片混亂。
見狀,馬娉婷又提高聲音道:
“都聽清楚了嗎?沒聽清楚的相互轉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