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太監平日在行宮里最是機靈,所以馬娉婷才派他去侍奉東方啟陽。沒想到陸戰一對他卻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因此向馬娉婷匯報的時候,小太監就添油加醋的狠狠的說了一番。
只聽到此處,馬娉婷一張黑臉又變成了豬肝色大聲吼道:“閉嘴!”
見馬娉婷怒了小太監連忙道:“長公主息怒,都是小的錯!還請殿下懲治。”
馬娉婷深吸了口氣平息了噴薄而出的怒火:“你下去吧!記住了!你今日聽到的話,若是有一個字外傳,本公主就拔了你的舌頭!”
“多謝殿下開恩!”小太監磕頭如搗蒜:“殿下放心,奴才這就去喝啞藥,斷然不會泄露半字!”
“啞藥就算了!你素來衷心本公主信的過你!去吧!”
馬娉婷的侍從找到陸戰一時,他才踉踉蹌蹌的走向自己住的小閣。見馬娉婷的侍衛迎面走來,陸戰一咧嘴一笑:“劉侍衛,可是殿下喚我?”
“你死到臨頭了!”劉侍衛見陸戰一此時還是一副爛醉的樣子不由吼道:“堂堂副將爛醉如泥!你可知罪!”
“我有什么罪?”陸戰一沒好氣道:“公主殿下連罰我都顧不上了!”
劉侍衛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身后的兩人道:“綁了!”
見兩個侍衛拿著軍繩索將自己困住了,陸戰一才回過神來:“為何捆我?誰給你們的膽子?”
見陸戰一不服氣,劉侍衛對著他苦笑道:“你不是說公主殿下顧不上懲罰你了馬?這不就是顧上。”
隨即劉侍衛大聲道:“副將陸戰一軍中一再飲酒,屢不聽勸,新舊兩罪并罰!領軍棍六十!即刻行刑!”
三十軍棍已經讓人輕則重傷,重則殘疾了。這六十軍棍是要將他打死嗎?陸戰一的酒頓時醒了大半:“不行!絕對不行!我要見殿下!我有要事稟告!那個鈺王絕對有鬼!”
“你省省吧!”劉侍衛無奈笑道:“你和東方先生說的話,殿下已經全然知曉了!殿下說了,若是這六十軍棍,你還有幸活著,也不要再來她的軍中了。她以后都不想再見到你!”
“不!”陸戰一掙扎著嘶吼著:“你去告訴殿下,她被騙了!”
“堵上他的嘴!”劉侍衛嘆了口氣:“按照殿下的吩咐,拉出去行刑,切不可驚擾了鈺王歇息。”
聽到劉侍衛這么一說,陸戰一頓時停止了掙扎,兩行眼淚就流了下來:“劉侍衛,且慢!戰一最后求您一次,等打完了軍棍可否通知一下東方先生,他是我同鄉,我想讓他給收個尸……”
“堵上!”劉侍衛對著身旁的侍衛道。之后才對著陸戰一道:“這個小的要問過殿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