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皇后娘娘才起,就聽到宮人稟告:“戰王妃跪在宮門外給娘娘請罪了。”
昨夜皇后和周皇說了半夜才睡。
這一早郭嘉盈就又來了。
皇后娘娘撫了撫額頭:“讓她進來吧。”
郭嘉盈進了殿就給皇后娘娘跪下了:“母后,兒臣錯了,都是兒臣的錯!您好些了嗎?”
郭嘉盈低著頭,前額幾乎趴在了地上。
“起來吧!”皇后無奈嘆了口氣。
“母后,都是兒臣的錯,您就讓兒臣跪著吧。這樣兒臣心里好受點。都是兒臣信口開河的,是兒臣的錯。”
信口開河?
皇后不由問道,“你昨日說的......”
“兒臣昨日說的都是瞎話。”郭嘉盈連忙道,“是兒臣和殿下吵了架才......”
“這么說戰王沒問題?”皇后不由提高了聲音。
“一點問題都沒有!”郭嘉盈連忙道,“總之都是兒臣的錯。求母后責罰!殿下已經給陛下請罪去了!”
“沒事就好!”皇后長長吐了口氣,“起來吧,你來的正好,明日樂冰王和雪華公主百歲宴你在看看還有什么疏漏之處沒有。”
“多謝母后信任!”
......
御書房內。
周茗進來后,就給周皇跪了下來:“父皇都是兒臣的錯,讓母后受累的了。”
“起來說!”周皇面帶倦色。
周皇夜間沒睡好,早朝上眾人又因為太子久不早朝的事吵了半天。特別是武成王帶著頭的罵周蘢懶惰。
周蘢有這樣難以公之于眾的病癥,他這個做父親的心里也不好過。
雖說昨個和皇后說了周茗不會的,但是他心里也是沒有底的。
距離上一任老天官預測的天下大亂也就兩年時間了。
思來想去的,周皇總覺得周蘢是被人陷害了。若是周茗也是如此那肯定也是遭奸人陷害的。
“父皇!”周茗跪在地上不起道,“是兒臣的錯,給王妃開了個玩笑,沒想到她竟然告訴了母后。”
“玩笑?”周皇蹙眉,“這種事也能開玩笑?還是說你真的心里有人?你三弟之前罵你的都是真的?”
周茗跪直了身子道:“兒臣已經和王妃圓房了。若是快的話明年這個時候父皇就有新的皇孫或者孫女了。”
周皇一頓隨即眉頭舒展起身朝著周茗伸出了手:“看來你大哥給父皇推薦你不是沒有道理。為君者知道什么當做什么不當做。”
周茗沒有搭周皇的手,而是將身子又貼到了地面:“父皇明鑒,兒臣絕對沒有取代大哥的意思。說句不好聽的,就算大哥不能生育,也并不妨礙他繼承我大周的正統。大哥從小就以身作則的,兒臣自問德才都不及大哥。還請父皇切莫再說此事!”
“起來吧!”周皇拍了拍周茗的肩膀,“這件事以后再說。眼下父皇有個閑差給你,你可以帶著王妃一起去!春日景好,你們邊走邊玩。”
“父皇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