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真涅跟著工藤新一來到三樓,三樓熱鬧非凡,彼此有說有笑好像當之前警務人員的調查完全不存在。
“真是的….”圭真涅無奈地跟在工藤新一背后,瞇著眼睛盯著他的后腦勺,道:“為什么我要上來啊?直接回去不好嗎?”
圭真涅其實心里是明白的,工藤新一一定是發現了什么線索才會來三樓的,看到有案件發生,大偵探工藤新一可不會當做沒看到。
“我之前不是說了么,上來抓兇手。”工藤新一淡定地回道。
“說什么兇手,你是怎么知道的?連被害人是誰警方都還沒有調查出來,而你就直接說查出了兇手。”
警方現在還沒有確定受害者是什么人,從什么地方來,而工藤新一現在說抓兇手,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就是因為不可思議,工藤新一才能被稱為名偵探。
“好!我們一起來吧,就像往常一樣。”
“往常一樣?”
工藤新一自信地雙手握在一起,然后笑起來說什么和往常一樣,而且還提到了圭真涅。
“啊,我忘記你失憶了,抱歉,小涅。”工藤新一撓撓頭齜牙咧嘴地笑笑,然后正經地接著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是最了解我的,同時我也是最了解你的。”
“….”圭真涅流著冷汗十分郁悶。
“我們有個共同的天賦和興趣,你還記得是什么嗎?”工藤新一用十分沮喪的表情對視圭真涅。
“抱歉。”圭真涅只得低頭說句對不起。
“沒什么對不起的,你失憶了,忘記也沒有辦法。”工藤新一轉身看著前面那群人,道:“我們都是偵探,都有著同樣的推理能力,你我是一樣的。”
“….”
我的前身居然和工藤新一屬于同等級的人物?優秀的推理能力?我也….
工藤新一的話讓圭真涅一臉驚訝,本以為自己的前身只是碰巧和工藤新一一起長大,沒想到居然還有同樣的命運。
“趕緊恢復過來吧,我可不能失去你,小涅。”工藤新一深情地回頭看一眼圭真涅,然后轉頭顯得有些羞澀。
“工藤….”圭真涅站在原地注視著工藤新一,沒想到自己在他眼里這么重要。
“啊哈哈哈,這還真是可惜啊。”一位穿著禮服的夫人捂著嘴在一旁大笑,面容看起來三四十歲左右。
“克勞夫人見笑了。”和她對話的是一位年輕的青年,脖子上掛著相機一臉討好的笑容。
“那個人….”工藤新一路過注意到了那個戴著相機的男人,眼神一銳站在那里用手摸著下巴,道:“我總感覺那個人很怪,你有什么發現嗎?小涅。”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認為他是兇手?”圭真涅并沒有回答工藤新一的問題,而是反問。
“差不多,總感覺他很奇怪,太奇怪了。”
“這話怎么說?”
“剛才我和那個男人碰過面,擅自搶走我看中的甜點。”
你該不會是因為記仇人家搶了你的甜點吧。
圭真涅瞇著眼睛沒想到工藤新一會因為一塊甜點懷疑別人。
“不單單是這樣,還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工藤新一倚靠在走廊上,看著那個記者和那位夫人聊得正歡,道:“身為記者居然胸前不掛證件。”
“這很奇怪嗎?”圭真涅仔細看看確實那個記者胸前沒有佩戴證件,但是也不能憑借這個去懷疑人家吧。
“你忘記這里是什么地方了嗎?這里可是白憐集團召開的宴會,能進來的人都是被邀請過的人,如果沒有邀請函是沒有辦法進來的。”
工藤新一捏著下巴接著說道:“記者一定是白憐家邀請來的,所以正規的證件絕對要有的。”
確實記者外出工作都是要佩戴證件照的,時常在電視里看到某記者出場然后拿出證件介紹自己。就算不介紹,也會掛在胸前來當裝飾。
“那….”
“那個人很可疑,最起碼不是個正經的記者。”工藤新一搶先說道。
“那我們告訴警方吧,讓他們來….”
“如果告訴警方,那我們怎么調查啊?”工藤新一投過去一個鄙夷的眼神,道:“而且我們手里還沒有證據。”
“那我們怎么辦?”
“先注意一下他。”
“跟蹤啊,這是偵探的慣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