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憑什么說這句話?”一臉不屑的警察嘴里叼牙簽說道。
“我叫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那個高中生偵探嗎?”
“真的假的?”
服部平次一開口瞬間背后的觀眾驚訝的睜大雙眼,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那個報紙上的名人。
“啊,真不愧是關西的服部。”緋木原欣瞇著眼睛嘆口氣。
“嘿嘿。”背后靠近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緋木原欣完全沒有注意到。
“啊嗚。”突然背后的黑衣人手里拿著白布按住緋木原欣的嘴巴。
“….”意識逐漸薄弱,緋木原欣很快就昏迷了過去。
“是自殺的話死者手指甲里不可能有血。”服部平次蹲下來戴著手套抬起死者的手,然后注意到了地上的一些掉發。
服部平次讓警察看著被害人手指甲的血跡,道:“死者身上沒有傷,那這血跡只可能是從兇手的身上抓下來的。
“恐怕是死者在生前與兇手對抗的時候弄到的。”
“但是死者身上沒有傷是怎么遇害的呢?”
“有很多種辦法,利用藥物之類的辦法。”
服部平次看著衛生間的四周尋找著線索,地面鏡子水龍頭….
“!?”突然服部平次注意到了洗臉盆里面的線索,用手抓起里面的耳墜,眼神瞇起來看向老板娘。
“請問這是你的嗎?”
“誒?不是的。”老板娘趕忙否定道。
“不是嗎?我明明看到你之前把另外一個耳墜放在了口袋。”就在剛才,死者剛被發現的時候,這個短發高個的老板娘把耳朵上的單個耳墜給摘下來放在了口袋里。
服部平次看到了這一幕。
“佐藤警官。”警察把從老板娘口袋里拿出的耳墜交給了佐藤警官。
“和案發現場的耳墜是同款。”叼著牙簽的佐藤警官對比一下瞬間用銳利的眼神看向老板娘。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之所以摘下來是因為戴著一個單耳墜很別扭。”
“就算你這么說也太巧了,而且你手腕上也有傷。”佐藤警官非常不信任她。
“真的!我也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耳墜少了一個,手腕上是因為擦傷。”
“….”服部平次站在后面捏著下巴,認為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
“去把死者指甲的DAN檢驗一下。”
“是!”
如果調查死者指甲里的血跡是這位老板娘,那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報告,死者手指甲的血液DAN和這位小姐是一致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我!”
“少裝蒜了!跟我們回去調查!”
“不要!”
“等等。”
正在事情變得高能的時候,服部平次突然站出來讓大家等等。
“我覺得兇手并不是這位小姐。”
“你這話怎么說?服部。”佐藤警官一臉不耐煩地問道。
“就是這位小姐,如果她是兇手的話,怎么可能會忘記處理自己的單耳墜,又怎么可能把證物放在身上。
“如果我是兇手,第一時間就是處理耳墜,而不是摘下來放進口袋。”
服部平次捏著下巴站在那里思考,警察和路人所有人都在等他的下話。
“兇手另有其人。”
“那到底是誰?死者手指甲的DAN都是她的。”
這點沒錯,死者指甲里的血液是這位老板娘的血,這點她根本不可能逃脫指控。
“那位小姐的手腕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往最早的說也只可能在昨天擦傷的,而死者手指甲里的血液則很新鮮,就憑這點根本就不可能是她。”
服部平次單手放在口袋里,道:“真相通常只有一個,真相…
“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