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毛利小五郎的結論讓目暮警官難以置信,也可以說大家都難以置信。
“你在說什么啊?爸爸。”毛利蘭也有些不明白突然轉變的毛利小五郎是什么意思。
“差不多十點鐘左右,我們還看到安西先生離開旅店的,而且也聽到了手表的鬧鐘聲音。”毛利蘭可是親眼看到了安西在十點離開,絕不可能死亡時間在那之前的。
“警官,請你檢查一下被害者的手表。”毛利小五郎淡定說道。
其實已經不能說淡定了,只能說昏迷。
“手表是嗎?”目暮警官蹲下來看看被害人的手表。
“左手明明就沾滿了血,為什么手表卻沒有沾到血跡。”
“確實如此。”
經過毛利小五郎的提示,目暮警官突然發現被害人的手表居然真的一點也沒有血跡,明明被害人的左手已經鮮血琳琳。
“這一來,也就是說被害者被殺之前,有人把死者的手表從身上拿了下來。”
“有人把手表給拿下來了?”
柯南坐在地上,手里拿著變聲領結,然后笑道:“兇手想要把實際的犯案時間往后延,于是想到把手表帶回旅館去。在被害者的房間里故意讓鬧鐘響起來,但是在回旅館中因為發現有血跡,所以把手表上面的血跡擦掉了。”
“那么我們在旅館看到的安西先生是….”如果安西在那個時候已經遇害,那毛利蘭和祥子當時看到的莫非是幽靈?
“那并不是安西先生,在安西先生房里設定鬧鐘的人把放在房間里的帽子跟背心穿起來喬裝成安西先生的樣子離開了旅館的。
“離開了旅館的那個人,急急忙忙回到神社把手表戴回了被害人的手上,把帽子跟背心放在死者的旁邊。”
柯南表情銳利的看著前方,道:“然后為了嫁禍給那智先生,就寫下了帥哥,對,那并不是被害人留下的字跡,而是兇手為了嫁禍給那智先生所偽造的證據。”
“那如果要嫁禍給那智先生的話,為什么不直接寫那智真悟這個名字,兇手難道不是想嫁禍嗎?”目暮警官表情憂郁地問道。
“他沒有辦法寫那智的,因為什么的話,因為被害者自己已經暗示兇手的文字全寫在地上了。”
“暗示兇手的文字?”
大家站在那里看著倚靠在樹上的毛利小五郎,等著他告訴大家真相。
“沒錯,被害者所寫的文字再補上幾筆。”
“那么被害者最初寫的文字是….”
“就是豆恒。”毛利小五郎接著目暮警官的話說出了豆恒的名字。
“豆恒妙子小姐,兇手就是你。”
“怎么可能!”
“不可能得吧!”
一直文靜禮貌的豆恒妙子會是殺害安西的真兇,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妙子?!”爺爺站在一旁徹底驚呆了。
“不可能。”
“可是毛利先生,妙子小姐是跟喬裝成安西先生的人物擦身而過之后才回到旅館的,不可能是她。”
當時毛利蘭和祥子親眼所見,豆恒妙子和喬裝成安西先生的人擦肩而過。
“是我!是我殺死了安西!”這個時候島崎裕二居然站出來承認自己是兇手,道:“喬裝成安西的人也是我!但是地上并沒有寫豆恒的文字!”
“島崎先生,喬裝成安西先生的人的確是你,可是你并不是兇手。”毛利小五郎低著頭沒有任何動作,但是話卻讓人感覺沉重。
“死者周圍到處噴灑著血跡,不是嗎?那么兇手身上也應該噴到血才對,但是你的衣服上卻一點血跡也沒有。”
柯南躲在那里表情凝重,接著說道:“在這里有時間換下血衣,并且把身上血跡洗掉的人只有你,豆恒妙子小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