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根本無法打動這個黑袍人,他一腳過去警車直接飛了起來。
“這是什么怪物!”
“啊——!”
黑袍人沖過去一手一個,子彈根本無法打破他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啊啊——!”警察被拽著就是一摔,面對這種敵人他們只能在地上打滾和撤退。
“啊呀呀,這還真是有意思啊。”
“!?”突然在慌張的警察背后響起一個聲音,他們瞬間轉身然后看到了打著傘的白憐赫茲正對著他們微笑。
“你是….”
“來工作的,你們讓開。”白憐赫茲從他們中間走過,然后把傘合上遞給他們,道:“幫我拿好。”
“不要欺負我….不要欺負我….”發狂的黑袍人不斷地發狂,在他眼里這些手持槍械的人都是欺負他的人。
嗖呼——!
突然一個車門飛過去打在他的后背,把他身上的黑袍打掉,他的真面目也露了出來。
“天啊。”看那個人的真面目白憐赫茲從容的笑容瞬間消失。
….
“呼呼。”一個老人坐在圭真涅的酒吧里喝酒,他穿著西服看起來好像是某個企業的職員。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在大阪一家銀行內發生搶劫案,犯人穿著黑長衣和正在與警方對峙。”
砰!
“啊!天啊!子彈也無法傷到他!這怎么可能?!”
“….”圭真涅站在吧臺擦著酒杯,一臉無所謂地看著酒杯的光澤,完全不在意電視上的新聞。
“現在的人真是奇怪啊,子彈都打不死的怪物。”喝酒的老人倒是有了興致。
“啊!那個人!那個女孩!那不是白憐家的千金,白憐赫茲!”
“….”聽到白憐赫茲,圭真涅擦酒杯的手停了下來,抬頭看著白憐赫茲的鏡頭眼神瞇了起來。
“哦,那個女孩很厲害的,我記得是有操控金屬的能力是吧。”老頭喝了點酒,看到有趣的事情想要說一下。
“….”圭真涅流著冷汗感覺不妙。
因為白憐赫茲從靈界回來后,一直很低調,根本沒人讓別人發現自己的超能。不,應該說很少讓別人知道。
….
“不要欺負我!”黑袍人的真面目居然是一個全身銀色的怪人,頭和臉以及身體都是銀色。
“你是什么怪物?從哪里出來的?”白憐赫茲一臉無所謂地站在那里問道。
“喝啊!”銀人直接沖過去,握緊拳頭銀色的眼睛怒視白憐赫茲。
“!?”在拳頭離白憐赫茲還有幾厘米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僵直地在那里顫抖著拳頭。
“看樣子你并聽不懂我在說些什么。”白憐赫茲不屑地一揮手,瞬間銀人就飛了出去。
“你全身都是鐵,而我可以操控鐵,明白了嗎?”白憐赫茲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可憐的鐵皮人說道。
“你….”鐵皮人躺在地上看著白憐赫茲,仰望著她的裙子,道:“和我一樣,從那里逃出來的嗎?”
“逃?這么說你果然是靈界的人….”
“那個實驗室,你也是….”
“….”本來以為這個鐵皮人是和白憐赫茲一樣從靈界試煉中逃出來的,但是他的那句實驗室讓她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
“喂,你在說什么實驗室?喂。”
白憐赫茲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銀人,無奈地嘆口氣抬頭看著天空的雪花。警察們拿著手槍慢慢靠近,然后確認了銀人失去行動能力后開始施行逮捕。
“….”月白黑子站在高樓上看著下面的情況,眼神無精打采地蹲下。
即便從靈界試煉中逃出來,我們也不能回到平常的生活了。這個冬天,不能堆雪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