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是個走遍世界各地,只偷貓眼石的怪盜。”白馬探看著手里的新聞,道:“直到三年前還和你一樣,會將偷到的寶石丟棄或者物歸原主。”
“誒?”這點黑羽快斗也很奇怪,為什么黑貓偷到的寶石會丟棄或者物歸原主呢?他….
“都說了不是我啦。”黑羽快斗無奈地回一句不是自己,不能順著白馬探的話承認。
“但自從他開始盯上丹光石的貓眼石后,就一改往日作風。”白馬探拿著手機把在這里收集的情報告訴了黑羽快斗。
那就是黑貓的轉變,從一個怪盜變成真正的盜賊的情報。
“那七件鑲有貓眼石的飾品,是瑪麗.安特瓦內特的粉絲,丹光石的父親收藏品中的杰作。”白馬探開始把故事一點點告訴黑羽快斗,然后抬頭接著說道:“在他父親去世后三十年,丹光石才發現這些塵封于倉庫中的寶物。”
“….”
“事實上這些到底是不是瑪麗.安托瓦內特的遺物,目前還無從考證。”白馬探在外國說著,黑羽快斗在那里聽著,道:“但是上面鑲入的每一顆貓眼石都是無價之寶,涉及風格也和那個年代接近,所以歷史學家們認為那些都是真品。”
“….”
“說到設計,我讀到了一篇很有意思的報道。”白馬探把報紙往下面拿說道。
“設計?”黑羽快斗對那個設計有些感興趣了。
“說是完全一模一樣。”白馬探回道。
“額。”黑羽快斗認為此事不簡單,拿著手機盯著前方。
“我把那份報紙的刊號發給你。”看著報紙上的那些貓眼石圖案,白馬探接著說道:“有幾篇黑貓作案的第二天的報道。”
“哦~你還真是賣力啊。”黑羽快斗對白馬探的熱情有點懷疑,沒想到他會這么幫助自己。
雖然只是一些情報,但是如果沒有這些情報,基德可能就做不成某些事情。
“收集情報是偵探的基本功嘛,話說那些報道中提到。”白馬探拿著手機還有話說,道:“聽說黑貓瀟灑地留在現場的偽造品的形狀,和當時偷走的真品簡直一模一樣。”
“誒?”黑羽快斗覺得這點有點蹊蹺。
“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鑲上貓眼石,就好像從一個模子上刻出來的一樣。”
黑貓,貓眼石,很般配嘛。
“好了,我也只能幫到你這里了。”白馬探在外國給黑羽快斗打電話,特意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已經算好的了。
其實,作為偵探與怪盜的立場,他們不應該互相幫助。因為他們是敵人,偵探與怪盜是宿敵,但是這次白馬探之所以幫助黑羽快斗。
那是因為黑貓是法國的怪盜,而基德是他所熟悉的怪盜。
“現在是巴黎時間十二點四十八分二十二秒。”
在白馬探說出時間的同時,一位警員走進了衛生間。
“你那邊時間差不多快到二十一點了吧。”雖然白馬探宗旨不錯一秒,但是現在人身處外國,他也沒辦法掌控東京那邊的時間。
“好好加油。”白馬探拿著自己隨身攜帶的懷表,道:“在被我逮住之前,我可不希望你輸給別人。”
“都說了我不是基德。”黑羽快斗還是口頭否認自己是基德,就算白馬探是想幫助他,但是也不能承認。
因為白馬探似敵似友,很可能在黑羽快斗承認后就翻臉不認人。
“哎呀,巴黎時裝秀的時間要到了。”白馬探正在休假,他對基德那邊的事情雖然也很感興趣,但是也不至于飛回去破案。
“再見。”
“喂。”雖然留白馬探的電話也沒有多大用處了,但是對方直接掛電話的態度讓黑羽快斗很不爽。
真是的,高中生放假就去巴黎,真是好家世啊。
黑羽快斗也放假,但是卻只能留在江古中,而且還要作為怪盜基德和警察與黑貓對抗。
“嘻嘻。”從背包里拿出催眠噴霧,然后黑羽快斗從單間下面把管子伸過去。
噗呲——
“誒?”剛來廁所的一位警員看到伸過來的管子,下意識地捂著鼻子。
和基德交手那么多次,這招他們已經完全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