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力不行,感知也變弱了,可惡,這是打算干什么呢?
阿內非常了解自己身體的狀況,皺著眉頭,表情嚴肅,道:“不管湖麗這是干什么,在比賽結束后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可惡,那家伙居然一出場就對阿內大人出手。”愛麗絲坐在后面看的牙癢癢,可是礙于現在情況不對,她不能出手。
“冷靜點,這種時候阿內大人還沒有指示,不要輕舉妄動。”庫拉索盯著阿內坐在那里自我療養的樣子,道:“真是讓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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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白鴿和白薔薇站在一起,喘著粗氣,身上已經滿是創傷。
而前面站著的銀色長發的琴酒手里拿著一把刀,表情冷漠,道:“你們就這點本事嗎?”
“呵呵,你那把刀。”白薔薇盯著他手里的那把太刀,道:“那是什么?居然能夠斬斷我們的超能,不是一般物品吧。”
“當然,這是圭之光留給我對付你們的神器。”琴酒表情冷漠,手里握著一把銀色太刀,道:“差不多要做個了解了,現在目標人物除了你們兩個就剩下圭真涅了。”
“圭之光,你聽命于圭之光,那為什么要對付他的兒子?”白薔薇不明白琴酒的目的,既然受命于圭之光,那為什么要對付他的兒子?
“這和你們沒有關系,快點受死吧。”琴酒沒有義務把自己的任務告訴目標,表情嚴肅地盯著前方,道:“快點去死吧,白衣組的人。”
“喂喂,不要欺負我們兩個女孩,讓我們走。”白薔薇握住拳頭,看著周圍幾個人全部拿著和琴酒一樣的武器的黑衣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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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施和湖麗都是比較擅長體術的戰士,雙方比的是體力和耐力,誰大意被鉆了空子誰就會中招,而且是中一招就停不下來。”
黃上盯著場內二人的對戰,為了轉移場內大家的注意,開始點評。不能讓這次代表賽的注意轉變,要把注意力放在比賽上。
貴族席的蚩尤歪著腦袋聽著已經達成一致放任這場比賽的觀審員們,微笑起來眼神專注看著場內的湖麗和格施說道:“一群笨蛋。”
“那個湖麗不就是十年前因為和圭之光勾結,殺害王室的人被抓到證據,然后被驅逐出邪殿的女孩嗎?”
“就是就是,怎么總室理好像不管啊。”
“而且還傷害了阿內呢,他們居然都不管。”
“難道不怕族長們制裁她嗎?”
“不過現在前面的族長們都無動于衷。”
“看他們也交頭接耳的樣子,一定是在商量著呢。”
蚩尤周圍有男有女的響起討論聲,就算相隔很遠也能察覺,蚩尤覺得煩心直接轉頭瞪了一眼。
“….”隨著蚩尤的表態后面的一群人注意到他的眼神開始閉嘴不做聲,這些人看樣子都很聽蚩尤的話。
在最前面的族長位置,即便從黃上的話中了解了對于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還是有的在說悄悄話。
這些族長有男有女有比較年輕的也有中年的,甚至一席上還有著一個留長胡子有點上年紀的老人。
“這到底怎么辦?那可是十年前大魔王圭之光的走狗。”
“這次出現在我們面前是在挑釁我們當年沒殺了她嗎?”
“冷靜點,總室理都已經放任這場比賽了。”
“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隨著前面幾位族長的討論打算放任湖麗與格施的比賽,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留著黑色的背發。
他對著旁邊一個長相慈祥麻花辮帶著眼鏡的女子說道:“蘇,你家孩子回來了,但是好像還是死性不改,和圭之光一條路。”
“湖湖….”然而女子眼鏡下的雙眼早已閃耀著淚花,目不轉睛的看著場內的女孩叫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