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螢和茹青帶著寒蘇木母子兩一起來到了附近的成衣鋪,石子螢和茹青為寒蘇木母子兩挑選了一些布料,做了幾件衣服。
看著寒蘇木母子兩穿上了新做的衣服,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回到靈落客棧,寒蘇木在鏡子前照著自己現在的模樣,茹青幫寒蘇木梳理了那頭凌亂的頭發,石子螢拿了一盒胭脂送給了寒蘇木。并且教寒蘇木應該怎么涂抹這盒胭脂,涂完胭脂的臉頰,透著紅潤的氣色,寒蘇木看著鏡中的自己,沒想到自己打扮起來也能如此漂亮,雖說不是美若天仙,但卻比之前的樣貌好看許多。
此時的寒蘇木看著鏡中漂亮的自己,心里也自信了許多。看著窗外綿綿的細雨,心里卻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再去見阮荊墨,可是卻無止境的想起早上那個在雨中,追趕著阮荊墨的馬車跑了許久的自己。
心里突然就是一陣心酸涌上了心頭,但是又想起從藥靈師殿出來后,兩人每天過著平凡且快樂的日子,想起阮荊墨那深情的眼眸看著自己說:“蘇木,你是我這一生最愛的女子,我會愛你一輩子,請把你的一輩子都交給我。”
透過窗子看著雨滴落在地上,像心里的憂傷落滿了一地。寒蘇木看著雨滴飄落,心里想著阮荊墨曾經的誓言,心又開始軟了,猜測著或許阮荊墨是否有什么難言之隱。
而這時的阮荊墨已經到了風靈灼的所在之地。優雅的琴聲夾雜著雨滴的聲音,顯得婉轉且優美,阮荊墨走過一間又間的屋子,朝著琴聲的方向走了過去,看見正在彈琴的風靈灼。阮荊墨站在邊上拍了拍手,鼓掌叫好。風靈灼看到阮荊墨來了,琴聲也停了下來。
“你找我來有什么事嗎?”阮荊墨看著單手扶著琴的風靈灼。
“你還記得那個寒蘇木?”風靈灼看著從房檐上滴下來的雨滴,然后看著阮荊墨。
“那個傻女人嗎?”阮荊墨冷冷的笑了笑,看著風靈灼。
“還帶了個孩子,她可是找到了無望城里了。”風靈灼另一只手也放到了琴弦上,看著站在眼前的阮荊墨。
“奧。找到無望城了?還帶了個孩子?”阮荊墨突然回想起一大早有個乞丐般的女人帶著一個男童出現在阮府門口,還追趕著自己的馬車跑了一會兒。
阮荊墨只是瞟了一眼寒蘇木母子兩,并沒有怎么注意,而且天空又下著雨。十年未見的寒蘇木,已經落魄得變了原有的模樣,讓阮荊墨一時沒有認出來寒蘇木,往往讓人變老的不僅僅是時光的流逝,也許更多的還是生活中那些讓寒蘇木心酸的瑣事。
“鳳神也來到了無望城。”風靈灼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說著,伸出手去,任由房檐上流淌下來的雨水滴落在掌心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鳳神?鳳凰神衣之主?”阮荊墨驚訝的看著風靈灼。
“是的。”風靈灼看著落在手心里的雨滴說著。
“所以你找我來,是想告訴我這些?”阮荊墨看著風靈灼的側臉,心想這風靈灼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沒錯。”風靈灼轉頭看著阮荊墨。
阮荊墨在風靈灼這里呆了一會兒,風靈灼也沒有告訴阮荊墨前幾天抓過寒蘇木母子兩的事情。雨漸漸的小了很多,從千盆大雨變成了綿綿細雨,雖然沒有早上的雨點大,但還是淅淅瀝瀝的下著。
阮荊墨和風靈灼告別后,坐上馬車朝著阮府方向而去,一路上,阮荊墨回想著那個從藥靈師殿一起出來的寒蘇木,兩人還在山林里生活了半年,過了半年的世外桃源的生活,阮荊墨一邊回想著一邊冷冷的笑了笑,想起那些從藥靈師殿趕出來時候的落魄,握緊的拳頭放在膝蓋上,遲遲沒有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