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娘看錯了吧。”寒蘇木說著,話語有些哽咽,淚水在眼眶打轉著。
“娘,如果爹不肯見我們的話,我們回家吧,回到那個屬于我們的茅草屋。”寒七兒看著寒蘇木傷心的模樣,覺得在這個無望城呆著也沒有什么意思。
“好,若是七兒想回去那里,那娘就跟著七兒回去。”寒蘇木摸了摸寒七兒的頭,眼淚忍不住流出了眼眶。
“娘,你又哭了。”寒七兒用小小的手抹去了寒蘇木臉頰上的淚水。
“七兒,對不起,娘以后不哭了。”寒蘇木看著這個懂事的寒七兒,強忍住了眼眶中的淚水,不讓淚水往眼眶中流下來。
“娘,你想哭就哭吧,娘不是常說哭完就好了嗎?”寒七兒用小小的手再一次擦去寒蘇木眼角的淚水。
此時此刻的寒蘇木只有兒子寒七兒的陪伴,感覺如此的欣慰。雖然阮荊墨不知什么原因不想和寒蘇木母子兩相認,但是有兒子寒七兒的陪伴已經心滿意足。
“七兒,我們明天收拾好包袱,跟大家告別后,我們回那個屬于我們的茅草屋去。”寒蘇木看著寒七兒說著。
“好的,娘。”寒七兒點了點頭。
在寂靜的夜里,寒蘇木看著入睡了的寒七兒,寒蘇木坐在桌子前面的凳子上,兩手杵在桌上,靜靜的看著這漆黑的夜色,感受著這孤寂與凄涼。
一個女子的失望是一點一滴積累而成,而不是一夜之間,這十年,足夠讓寒蘇木這樣一個脆弱的女子絕望到荒蕪。
寒蘇木呆呆的坐在冰冷的凳子上,此時的心已經無處告別。
第二天,寒蘇木和寒七兒收拾好包袱,和大家準備告別。目蝴蝶知道寒蘇木要離開無望城,心里一陣失落,雖說靈緣還在寒蘇木身上,但也不能強求寒蘇木拿出來。
寒蘇木在告別了靈落客棧的時候,帶著寒七兒走在了無望城的街市上,從無望城的城南走,要走很遠才是走到之前居住的那塊荒地上的茅草屋。
“目姑娘,怎么辦?寒蘇木走了,那靈緣。”石英俊看著目蝴蝶著急的說著。
“是啊,目姑娘,寒蘇木走了,這靈緣的事該怎么辦呢?”茹青和茹絲也是十分著急。
“目姑娘,我們追上去吧,問她要,她都耽誤了我們這么長時間了。”石子螢說著就要往外追去。
“唉,子螢,別著急啊。”這時的夏公子攔住了石子螢,所有人里只有夏公子最淡定,感覺像是一點都不著急似的。
“夏公子,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呢。”石子螢看了夏公子那一臉淡定的表情。
“關鍵是著急也沒有用啊。”夏公子無奈的看了看石子螢。
寒蘇木和寒七兒剛走出無望城就被一群黑衣蒙面人攔住了去路,黑衣蒙面人圍住了寒蘇木母子兩。
“你們是什么人?”寒蘇木拉緊寒七兒的小手。
“娘。”寒七兒有點害怕,拉緊了寒蘇木的手,看了看寒蘇木。
“七兒,別怕,娘會保護你的。”寒蘇木緊緊的將寒七兒拉著,手心已經出了一些冷汗。
“跟我們走一趟。”黑衣蒙面人說著就將手中的劍指向了寒蘇木母子。
寒蘇木一道靈光從手中劃出,黑衣蒙面人用手中的劍擋下了劃過去的靈光,寒蘇木單手拉著寒七兒,一只手劃出靈光和黑衣蒙面人打斗著。
黑衣蒙面人圍了過來,寒蘇木拉著寒七兒的小手往后面一步一步退著,黑衣蒙面人手持長劍沖了上來,寒蘇木單手抱起寒七兒,一躍而起,雙腳踩過沖過來的這些黑衣蒙面人的劍上,反手一道靈光劃出,這群黑衣蒙面人倒在了地上。
寒蘇木拉著寒七兒要往前跑去,又出來另一批黑衣蒙面人攔住了寒蘇木母子兩的去路,寒蘇木母子兩被前后圍過來的黑衣蒙面人重重包圍,黑衣蒙面人全部一涌而上,寒蘇木的單手打斗最終還是敗在了黑衣蒙面人的劍下,倒在了地上。
“娘....”寒七兒看著寒蘇木嘴角流淌出來的血漬,大聲的呼喊著,寒蘇木看著寒七兒卻疼痛得說不出一句話。
“要活的。帶走。”黑衣蒙面人將寒蘇木母子兩一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