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銳蓯蓉一直都說著這句話。
“你除了無可奉告,你還會說什么,我姐呢?”夜明殺將劍靠近銳蓯蓉,鋒利的劍將銳蓯蓉的脖子上的皮膚割破了一道口子,剛流出一些血就又愈合了。
夜明殺看用硬辦法也逼問不出來什么,于是就將銳蓯蓉捆綁了關起來,夜明殺很想再用花逝第五層將銳蓯蓉灰飛煙滅,但是想了想,就算再怎么恨銳蓯蓉也不能將銳蓯蓉殺死,畢竟目蝴蝶的下落還是個迷,還不知道目蝴蝶現在身處何處呢。
夜明殺在這個安靜的夜晚,一直回想著目蝴蝶,銳蓯蓉,他們三人一起從小長大的回憶,卻沒有想到這個在晚昔街市上自動找上來認親的銳蓯蓉,卻不是當初的那個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銳蓯蓉。
讓夜明殺不明白的是,這個銳蓯蓉練的是什么奇怪的劍術,還有為何刺傷的劍傷瞬間就能愈合的事情,這是非常人所能做到的,就算靈力再高強,功力再厚的人,也無法做到這種瞬間愈合傷口的事情。
而這個銳蓯蓉對于夜明殺的審問,卻是軟硬不吃的那種,讓夜明殺一點辦法都沒有。
天漸漸的亮了,那些人在昨晚那些加深睡眠的香味中緩緩醒來,每個人都覺得昨晚睡得特別香,睡得特別熟,卻不知是因為聞到了那股香味。
夜明殺用各種辦法問銳蓯蓉,想從銳蓯蓉的口中知道目蝴蝶的下落,而銳蓯蓉卻閉口不說。
“銳蓯蓉,你到底是奉了誰的命令,讓你如此堅定不移。”夜明殺問道。
銳蓯蓉還是什么都不回答,什么也不說。就算夜明殺用花逝的第五層打得銳蓯蓉內傷加重,口吐鮮血,銳蓯蓉依舊不說出目蝴蝶的下落。
鬼鎖感應到了幻象一號銳蓯蓉受到靈力攻擊,猜到了銳蓯蓉已經戰敗,并且落入了夜明殺的手中,于是鬼鎖再次下令給銳蓯蓉,用了傳音術,這種傳音術是一種遠距離傳達鬼鎖命令的法術。
鬼鎖的傳音術只鎖定銳蓯蓉一個人,所以鬼鎖發出的傳音訊號以及傳達的命令只有銳蓯蓉才能聽得到。
銳蓯蓉在接收到鬼鎖的命令之后,告訴了夜明殺,目蝴蝶被關在憶染情塵,夜明殺憤怒的看著銳蓯蓉。
“我早就該看出你的劍法有些像鬼族劍法,早就應該猜到你是鬼族派來的人了。”夜明殺有些自責,明明當時看到銳蓯蓉的劍法有些古怪,但是又因為從小與銳蓯蓉一起長大,不想懷疑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銳蓯蓉,也不想自己的懷疑變成事實。
夜明殺將銳蓯蓉的繩子解了之后,銳蓯蓉又再次與夜明殺打了起來,銳蓯蓉接收到鬼鎖的命令只是告訴夜明殺目蝴蝶的下落,但是之前的命令是取走夜明殺保管著的靈緣之事還未完成。
“夜明殺,把靈緣交出來。”銳蓯蓉手握著劍,刺向夜明殺,夜明殺再次用花逝第五層擋開了銳蓯蓉的劍,而銳蓯蓉暫時沒有找到破解夜明殺第五層花逝的方法,只能被夜明殺的花逝第五層打倒,打倒后又站了起來接著打。
“你還真是沒完沒了,我現在要趕著去憶染情塵救我姐,沒空和你在這里探討靈緣的事情。”夜明殺用劍光擋住銳蓯蓉刺過來的劍。
銳蓯蓉一直擋住夜明殺的去路,一定要拿到靈緣才肯放手,夜明殺無奈之下也只好和銳蓯蓉打起來,但是銳蓯蓉對于鋒利的刀劍劃傷,刺傷,就像是有免疫系統一樣,毫發無傷。
夜明殺也只能耗盡靈力,將銳蓯蓉打成內傷,鳳神玨的那些弟子過來阻攔銳蓯蓉都不是銳蓯蓉的對手,多半已經被銳蓯蓉一人打傷,夜明殺沒辦法,只能先打倒這個銳蓯蓉,才能去憶染情塵救目蝴蝶。
鬼鎖突然又用傳音術給銳蓯蓉下達了命令,讓銳蓯蓉不要阻止夜明殺帶人去救目蝴蝶,靈緣的事也不用銳蓯蓉去拿了,銳蓯蓉在與夜明殺打斗之時,被鬼鎖召喚,化作一道黑色煙霧消失在了夜明殺面前。
夜明殺越來越覺得奇怪,剛才還不斷的阻攔著夜明殺,一定要拿到夜明殺身上保管著的靈緣才善罷甘休,可是現在卻突然又不阻攔了。
“夜幫主,這會不會是陷阱?”鳳神玨的弟子說道。
“不管是不是陷阱,我都要去救我姐出來。”夜明殺心意已決,準備帶領著弟子去憶染情塵救目蝴蝶。
“我們愿意跟隨夜幫主一同前往。”大伙兒齊聲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