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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市,舞臺后場。
“老肖,累了吧?”周展棟把一瓶礦泉水遞了過去:“趕緊喝口水潤潤嗓子,咱們把下面這段旋律再熟悉下,等會兒可別出錯了。”
“哎,有時候覺得咱們也真是犯賤,”肖明晨一邊小口小口的喝水,一邊搖頭感嘆:“咱倆也不缺錢,天天在家里好吃好喝不好嗎……非要哭著求著讓人帶上咱們一起趕場子,一場趕下來也沒幾個錢,圖啥呢?”
“對啊,圖啥呢?”周展棟也嘆氣:“大概還是想出道吧……實在不行,自費整張專輯也是好的啊,但是現在咱倆水平還差了點,別想那么多了,再多跑幾個場子吧,再跑幾個月,水平也該突破了吧。”
“難,難,難,”肖明晨忍不住搖頭:“你還記得《加州旅館》嗎?那種東西才是真正可以激發靈感的,你記不記得去年我們幫白君文那家伙做專輯的時候,短短幾十天,水平直接漲了一大截……只可惜這種機會太難得了啊,那家伙現在出國鍍金去了,天知道啥時候會回來。”
說到這里,兩人的手機同時傳來了“叮”的提示音。
“老……老肖……”周展棟的聲音有點發抖:“我……我好像……”
“噓……”肖明晨眼睛盯著屏幕,吞了口唾沫:“咱倆收的消息應該是一樣的,是不是白君文那小子……”
“那還等什么,走唄!”
“等會兒的演出怎么辦?”
“哈哈,出場費不要了唄,多大點事,你缺錢嗎?”
“哈哈哈,不缺。”
“所以,白君文,我們來了!”
兩個絲毫沒有職業道德的家伙肩并著肩,手搭著手,嘻嘻哈哈的往前走,轉眼就走得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