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文生挨了好幾腳,趕緊狂喊:“別踢了,是我,白君文!”不過他手上可是不敢松勁兒,反倒抱得更緊了。
“哈?白君文?”李思穎聽出白君文聲音,掙扎的動作馬上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她反倒樂了,猛地一用力翻過身來,與白君文面對著面,“抱這么緊,你怕我跳下去啊?”
“嗯。”白君文緊張的要命,哪有心思跟李思穎開玩笑,立刻很認真的點點頭。
“噗!”李思穎笑的更開心了,過了一回兒她就笑的前仰后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說你也太逗了!自殺?怎么可能呢?我還有大好青春沒有享受呢!怎么可能會自殺?”
“那你一個人跑到天臺上來?”白君文忍不住反問。
“這不是一個人喝悶酒太無聊了嗎?”李思穎理所當然般說道,“到這里來吹吹風,起碼可以讓自己冷靜一下。李白不是說嗎?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我在這么高的地方,比他距離月亮肯定還能近點兒。再說,我回來又不是第一天了。這幾天我都在這兒喝酒呢。”說完這句,李思穎又吃吃的笑起來。
“你喝多了。”白君文嘆了口氣。
“誰說的?這才哪兒到哪兒?姐姐我喝紅酒對著瓶吹都沒事,才幾罐啤酒就想讓我喝醉?怎么可能呢?”李思穎說著,又隨手拿起一罐啤酒,拉開之后狠狠灌了自己一大口。
“行啦,別借酒澆愁了。”白君文把李思穎的酒搶了過去。
“誰借酒澆愁了?我愁什么了?我有什么可愁的?”李思穎立刻就像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張牙舞爪的叫喚起來,“只不過是被好萊塢的一群孫子坑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最多以后不去美國,不理那幫孫子就是了。就憑姐的本事,國內還不是橫著走?”
“對對對,思穎姐的本事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白君文這時候看出來了,李思穎嘴里說的滿不在乎,但心里的坎根本沒過去。
于是白君文也不再強求,干脆順著李思穎的話接了下去。
李思穎也笑了起來。她再次取來一罐啤酒,拉開拉環塞到白君文手里:“那就別廢話,陪我喝酒。”
“行!”白君文也不說二話,就在露臺上跟李思穎席地而坐,兩個人靠在露臺邊緣的護墻上你一罐我一罐的喝。
李思穎一邊喝,還一邊唱歌,唱的都是白君文沒聽過的鄉謠。白君文也干脆陪著她哼唱。一會兒功夫,兩個人把酒都喝完了。李思穎一摸旁邊,都只剩下空罐子,便晃晃悠悠站起身來拍了拍手:“行了,酒也沒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