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內瑟斯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痛并快樂著。
內瑟斯當然不僅僅是一個碰瓷和蹭熱度的小丑,事實上,客觀的說,他很優秀。
內瑟斯畢業于最頂級的音樂圣地“伯克利音樂學院”,并且以相當優秀的成績畢業,他創作過幾首很有名氣的樂曲,還曾經在德國柏林愛樂樂團擔任過半年的第二小提琴手,隨后他主動辭職,并向歐洲的六家頂級音樂刊物投遞了簡歷。
他在兩周的時間內陸續通過了全部六家刊物的考核,最后選擇了其中的《古典音樂鑒賞》,成了卡特琳娜的同事。
他身材高大,金發碧眼,容貌英俊帥氣,性格陽光外向,一直都很受圈內圈外許多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們喜歡。
他音樂水準很高,文學水平也很高,在進入《古典音樂鑒賞》之后連續寫出了幾篇極有深度的樂評,被雜志內部的領導們一致看好。
可以說,他之所以還沒有進入世界上眾多音樂家們的視線中,純粹是因為他還是個新人,他的資歷不足,但能力是絕對優秀的。
他甚至會彈白君文的《月光》,彈得比絕大多數人都好。
然而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卻因為不久之前在duo廣場對白君文的那段采訪,而變成了一顆臭狗屎。
是的,他已經變成臭狗屎了……
從米蘭回到公司總部,就有同事隱晦的對他表示了不滿,隨后的公司例行會議上,甚至有某個高層指名道姓的批評了他,認為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去挑釁白君文——還好他的頂頭上司這時候站出來維護了他。
內瑟斯其實這時候手頭還有一篇很重要的樂評,他需要采訪一位同城的音樂家,幾天之前他已經打電話跟這位音樂家約好了采訪時間。可是當他再度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音樂家的語氣很不客氣,同時不顧之前的承諾,拒絕了他的來訪和采訪。
“對不起,內瑟斯先生,我曾經以為你是一位品行高潔的同行者,但我現在知道我錯了,”那位音樂家在電話里很明確的道:“我們以后不要再聯系了吧!”
內瑟斯有點懵逼,但他是性格積極絕不輕易認輸的性格,所以他立刻聯系另一位正在附近城市進行演出的小提琴家,他在半年之前曾經和這位小提琴家有過非常愉悅的交往。
然而他再次被拒絕了。小提琴家只對他說了一句話:“內瑟斯,你變了,你已經不是我欣賞的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