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非苯二氮卓類,就是安眠藥。
“誰做的?”項泩歪頭點煙,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應該是CPE中單選手顧圓章,但證據不足,無法起訴,應該有人為他出謀劃策,同時我們打聽出,李洵澤這個少年,人際關系并不好。”律師主管道。
“人際關系是怎樣的?”項泩問。
“在友方,他不聽取指揮,獨立專行,這樣的職業新人,沒人會討喜,通俗點,就是被隊友妒恨。”
“在敵方,敵方中單因為他剛出道從而小看了他,開局對他秀了一個圖標,之后,他每次單殺敵方中單,都會秀一次圖標,通俗點,就是被敵隊記恨。”
“他的處事不夠圓滑。”
律師主管說完,著手將一份資料遞給了項泩。
這份資料,就是記載著,李洵澤被妒恨、記恨的可能性。
項泩看了看資料,啞然失笑。
李洵澤雖然只打了18把LPL的比賽,但嘲諷對手次數高達98次,場均嘲諷敵方中單5次。
這樣有實力的愣頭青,誰會不恨?
“這件事真的沒辦法追溯了?”項泩合上了資料,問道。
“除非被害人被告上法庭,我們才可以通過藥物資料、以及三百萬的贓款進行翻案,最后指證幕后兇手,否則,就是多此一舉,因為被害人沒有被告上法庭。”律師主管道。
“現在的我是OPX的老板,也是說,需要我去告李洵澤,之后鬧起來,才能追溯到幕后兇手。”項泩看著律師主管。
律師主管點了點頭:“項總,你的本意就是保護李洵澤,沒必要讓他再讓他陷入輿論風波之中,而且被害人逃避了那么久,藥物早就在體內揮發了,繼續搞下去,說不定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了解了,也幸苦你了。”
“沒什么,只要項總不嫌棄就好,我們也不能繼續逗留了,還有一個案子等著處理。”
“需要你親自動手?案子有那么大么?”項泩笑。
“項總別挖苦我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海山市龍騰廣場拳擊館里,發生了數十人重傷案件,今晚不得不飛過去處理了。”律師主管嘆氣道。
項泩聽聞,眉頭一皺:“什么人干的?”
律師主管用一副打趣的模樣道:“一位少女。”
項泩一愕,沒想到儼乎其然的律師主管也學會開玩笑了。
“一路順風,旗開得勝。”項泩祝福道。
“哪里哪里,小川、小四,別發呆了,快跟項總打個招呼,我們走了。”律師主管對兩位睡眠嚴重不足的部下,頭疼不已。
名叫小川、小四的兩位年輕小伙,如夢初醒般的一怔,趕忙對項泩打招呼,招呼完后,屁顛屁顛地跟著師傅離開了OPX俱樂部。
項泩目送著律師主管離開后,將李洵澤的資料收好。
他記住了顧圓章這個名字。
“WA隊規第一條,讓顧圓章重度自閉。”
“WA隊規第二條,讓CPE全員自閉。”
“WA隊規第三條,讓LPL所有職業中單自閉。”
“暫且就這么多吧。”
項泩笑了笑,攜著李洵澤的資料,他走出了高層辦公區,朝著OPX英雄聯盟的分部而去。
因為OPX進入世界賽的原因,英雄聯盟分部并沒有多少人。
一間寬敞的訓練室內,罵聲滔天。
OPX二隊所有成員都在進行著rank排位。
三位教練毫無干勁的坐在一邊玩手機,懶得顧忌這些二隊成員,時不時還抱怨二隊隊員吵聲太大。
“看來不只是隊員要守飲水機,還得開除不少教練。”項泩看著消極工作的教練們,露出了“善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