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用折磨去套出他人口中的線索,還不如直接殺雞敬候,雖然在他們面前殺幾個人,然后告訴他們不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下場就是如此。
可來到比爾吉沃特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那個懦弱的德瑪西亞人一樣,有些人天生就是一副,有本事殺了老子,別逼逼的廢話。
當然項泩很欣賞這種,認為他們是條漢子,然后在折磨完畢之后,一刀就順帶送走他們。
也不是因為如此,項泩才沒有省事的方案,是因為那些海島告訴他,可能知道線索的人就只有一個,甚至都沒有。
他們也很清楚,這些人大多是都是騙子,知道真相的每幾個,能說真話的更是寥寥無幾。
通過這種恐怖的折磨手段,總會有人堅持不住,想起些什么?
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很和諧的漁夫,至少他的眼神偽裝的很像,他說他去過一座島嶼,那是一種人無法生存的地方,他在自己的小船上,看見了那“水鬼”。
開始其他人都不信,但在刑罰之下,漸漸的也能感覺到這個漁夫沒有說謊。
他們詢問了位置,和一些細節,和他們掌握的信息吻合,倒是這個漁夫說的那個地方,到底是什么,卻也無解。
還沒來得及詢問,那漁夫就承受不住折磨解脫了。
這件事一直困在項泩的心頭,他就這么一個人,雖然完全不在乎那個“水鬼”!大概也能猜測出水鬼是什么東西。
但面對未知的事情,總是好奇,想要去弄明白,如果說他不去這個地方,倒也不會在意。
“你在擔心嗎?”厄運小姐問道。“害怕的話,喝一杯酒,能夠壯膽。”
項泩嘴角露出了怪異的笑容,讓人看不懂。
“不需要,喝酒只會讓人迷失心智,而且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相信你。萬一我喝醉了,你把我丟下海怎么辦?”他站了起來,漸漸靠近她。“我說過給我一條船,我自己可以解決,為什么要你一定要跟著來,而且還請許多礙事的人!”
他站在她的面前,因為高跟鞋的緣故,項泩只高出了她半個額頭。
她也笑了,和項泩一樣的一表情。
“我就欣賞你這一點,我和一樣,你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所以我才會親自出馬。”她推開項泩走了出去。“還有一件事,我可不舍得把你丟到海里,要知道這船要是出了海,船上就只剩下一幫粗糙的水手,你這么細皮嫩肉的,我怎么舍得!”
最后她拋下一個媚眼,項泩的房間。
其他客人也即將要來了,作為主人不好好接待一下,會顯得有失禮貌。
雖然她在開槍射殺的時候,可不從講禮貌,很多人沒反應過來,就只記得她那張魅惑的臉,和黑洞洞的槍口。
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外地當前,和這些寫“敵人”相處也是一門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