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呦,陳卓,你看,跟著我都學會幽默了。”
我說:“對啊,近墨者黑嘛!”
她打了我一下,說:“是近朱者赤。”我倆笑了,
她又接著說:“你要是覺得悶,多陪我聊聊天啊,我都快閑出芽兒了!”
我說:“該閑閑你的,我不悶,你看我正在努力備戰高考呢!”
“別貧了,放學后等著我,有事!”
“啥事?”
“好事!”
“啥好事?”
“你就別問了,到時就知道了”她摸一下我的肩膀,轉身走了。
最后一節課是語文課。
語文老師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個頭不高,他有個特點,在講課的時候總是盯著后面的墻一直看,不知道他能從墻里看到什么,嘴里不停的說著,講到自己感覺有觸點的地方還會手舞足蹈,活靈活現,中間視線從沒有離開過后面那面墻,我想他應該是可以從墻里找靈感還說不定呢!我覺得所有科目里語文是最好糊弄的,因為它最主觀,你可以大肆胡亂說寫一通而不被人發覺哪里有什么不妥,作者與讀者相互盜竊,老師和學生相互欺騙,在語文里都變成了合理性,很是搞笑!我認為語文課就是老師亂說一氣,然后同學們胡聽一氣,然后再根據老師說的亂想一氣,最后把自己認為對的亂寫一氣,沒有數學那么嚴謹,答案只有一個,所以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數學多一點,反正這節課我注定要混過去了。我沒在聽老師講課,我在想,我在想關文斕說的驚喜是什么?我還從沒遇到過什么驚喜,從小到大,我一路普通走來,無波無瀾。
終于下課鈴聲響了,我倒沒像往常一樣做出助跑姿勢準備沖出教室,而是坐在位子上,看著其他人一個個走出教室,關文斕說讓我等她的。小武、漢子和白曉在門外叫我倆,于是我倆一起出去,
我看了看他們幾個,說,“這是玩哪一出?你們干嘛盯著我?”
關文斕說,“今天你生日,4月20號,”
“我不記得了,只記得我從沒慶祝過生日。”
“所以,我幫你忙,把你第一次機會給我。”
“給我唱首生日歌就行了。”
“要唱,但不是在這,走吧”,說著把我拽走了。
我們來到了校門口旁邊的小飯館,小武點了菜和啤酒。
小武先說話,“今天是個好日子”,
漢子接了一句“屁話”,我們幾個都笑了,
小武翻了漢子一白眼,“滾蛋,我這話不是為我。”
“我知道,是為我們兩對。”我接到,
“滾蛋!”又是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