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吃點虧怎么了?你不是說吃虧是福嗎?”
我說:“你還說要撈回來呢?”
她說:“你是你,我是我,哪有男人打女人的。”
我說:“那你意思就只允許你打我?”
她說:“我給你揉揉。”
我說:“不需要。”
她說:“不要拉到。”
這就是女人,對你好的時候百般嬌柔,對你不好的時候,你就只有被虐的份了。
生活中,我最討厭規行矩步的人,做事死板,有簡單的方試解決,卻非得搞的方試讓人承受不了,說是按規章辦事,只不過寬了自己的心,平常做事中規中矩,偷偷摸摸地卻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這類人極其猥瑣和自私,誰碰上誰倒霉。
我就夠倒霉的,我在肯德基就碰到了這種人。
她是一個小組長,據我所知,整個店里沒人喜歡她,長相一般卻愛自我表現,每天一身衣服半個月不帶重樣,走路扭扭捏捏,小心翼翼,生怕摔倒或是被人絆倒,披肩卷發一有機會就放下來,從背后看整個一四十歲的大媽,做事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情況,在她這里從來沒有例外,因此別人有什么事情也不會向她報告。
我有一次來晚了,提前往店里打了電話,是她值班,電話里說好我晚到半小時,等我到了的時候,她說我為什么來這么晚,一句好話沒有,說沒人想頂我的班,別人到點就下班了,說沒有下次了,我愣是被她氣的差點吐血。
經常聽到有人說為人處世是一種學問,我想,這句話沒說錯,我一直學不會該怎么為人,怎么處事,它的方式之多以至于讓我分不清楚它們的好壞,這真是個大問題。
每當我跟文雨說起這類問題的時候,她總是已庸人自擾來回答,在她的生活里從來沒有像我這樣矛盾過,她總是活的很自然,她說:該高興就高興,該生氣就生氣,該憤怒就憤怒,該干嘛就干嘛,千萬別繃著,人活一輩子,要把所有的情緒都表現出來,這才不枉在世上走一遭。
我有時真的會被她驚奇到。
但她沒覺得自己有多與眾不同,她總說近墨者黑,跟我在一起時間長了變懶了,睡覺臉都不想洗,說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事堅決不去兩條腿去做,有時候話都不想說用眼神夠了。
如果餓了,她會捂著肚子看著我,我假裝沒看見。
她碰我一下,我說:“再等一會兒,我不想動。”
她說:“我快餓成一張紙了。”
我說:“哪有這么厚的紙。”
她見我沒有去的意思,倒頭就睡,再也不理我,我只好去食堂打飯,回來讓她吃,她只吃一點就飽了。
她撒嬌,學著古代言情劇里的口吻說:“我就想讓你關心關心我,不然我這一小女子可怎么活呀!”
我看到她的樣子,一時間有了***。
我說:“那小生現在就來關心你。”
她說:“一邊去,看你一點自控能力都沒有,能有點出息嗎?”
我說:“’出息‘有幾斤幾兩啊?”
她說:“萬一我不在你身邊,你經不住誘惑犯錯誤怎么辦?”
我說:“你不天天看著我呢嘛。”
她說:“不行,我得讓你學會自我控制。”
我說:“你太狠了吧,激起我的**還不讓我滿足。”
她說:“前車之鑒你忘了。”
我想起了我倆剛開始那會的尷尬事,我說:“好吧,小生這次就從了你。”
她得意的笑了。
那段時間,我過的輕飄飄的,對以后的生活充滿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