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分心愛麗絲，你必須告訴你的里奧彈開傷害，告訴它努力調節能量的堙滅部位和堙滅方向，告訴他努力的思考和進行學習……我知道“幽靈”都討厭動腦子，所以監督他學習就是你的任務”。
沒有因為女孩的質疑而停止攻擊，凱萊曼看起來已經把自己代入“訓練官”的角色了。
“可惡的凱萊曼，這算是哪門子的訓練…………里奧，你能夠彈開這這子彈嗎，試著破壞彈頭附近的動能平衡，讓彈丸在運動中出現傾斜。”
雖然對某位前大公爵的“訓練計劃”不太滿意，但是還記得上一次小幽靈死亡原因的愛麗絲也想讓里奧盡快學會那個名為“折射”的技能，畢竟她不想再次看到里奧的破碎，更不想讓里奧再次回到那個美麗卻空洞的夢幻世界。
“折射……折射，彈開……彈開”。
雖然非常不愿意思考，但是里奧能夠感受到女孩對自己的擔心，為了能夠讓愛麗絲不再憂慮，此時此刻小幽靈的思維齒輪已經再非常努力的加速轉動了。
學習，這是一種對自身經驗進行總結、對外來理論進行接納的行為，對于天生就可以獲得“智慧”的人類而言，舉一反三是如此的輕而易舉，以至于許多人類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所背負的“智慧”究竟是一份怎樣的奇跡。
但是對于智力點數不足的“逆熵唯心生命體”而言，憑借理論去學習某種技能可就并不容易了，在無從模仿的前提下小幽靈必須自己摸索理論、自己模仿自己，于是一時之間之間，只見伴隨著里奧的大量嘗試，一道道飛向愛麗絲的“光束”也終于開始出現了一些不一樣的變化。
最開始的彈丸都是直接掉落在地面上，而現在這些子彈已經開始歪歪斜斜的劃出了奇奇怪怪的軌跡，它們就像濺射的水花一樣到處飛濺，而整個訓練場的地面自然也在短暫的時間里積累了一大堆彈坑。
等到足足兩個小時之后，里奧終于能夠讓每一發攻擊到自己的子彈歪歪斜斜的“飛出去”了，而愛麗絲當然也早就因為跑不動而氣喘吁吁的停下了腳步…………
“咔嚓”！
“好了，今天的練習就到這里吧，看起來你的小幽靈已經掌握了一部分有關“彈道”的技巧，相信接下來只要再這樣練習幾次，“折射”的技能就可以被它納入囊中…………對了，愛麗絲，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勤加鍛煉身體了，學校上體育時候可不要依靠小幽靈作弊呀”。
足足打空了一整箱子的電磁子彈，意猶未盡的凱萊曼這才收拾起發燙的電磁步槍宣布了“訓練結束”。
必須要承認，他對里奧的學習速度預料還是很準確的，照這樣下去小幽靈掌握“折射”差不多也就需要一個星期而已。
當然，他對于愛麗絲身體素質的評價也是正確的，起碼相比于那位酒紅色頭發的女孩米琳達而言，愛麗絲的體力確實有點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