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影看著她,不斷用眼神提示她趕緊的說話,文未止張了好幾次嘴巴,卻怎么也喊不出口。
“妹妹……妹妹你要跟哥哥說什么!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說話了!”
文未止知道他在催促自己,但是要怎么配合他的表演,自己這心里卻過不去這個坎。
白袍老人覺得有些奇怪,邁步也往這邊走來,肖羽影趕緊沖文未止眨了眨眼。
好吧。
心下一橫,文未止終于開了口:“哥哥……我好難受……”
自己說完就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上萬個白眼,特別是看到肖羽影臉上快要藏不住的得逞的笑容,文未止就后悔自己喊了他一聲哥哥。
“哥哥知道你難過,哥哥馬上帶你進城去找醫生!哥哥保證,你不會有事的!”
文未止聽著肖羽影“哥哥哥哥哥哥”的自稱,恨不得用自己手邊的東西塞住他的嘴。
只不過那個白袍老人正看著自己,她可不敢有多余的動作。
對這兩人一唱一和的表演并沒有信任,老人的腳步還在往這邊接近。
文未止知道,等他過來查看,就立刻能夠知道自己身上一定是有真正的攝魂毒絨鼠存在,
此時的肖羽影和文未止都不由得緊張起來,
就在那個老人走過來快要親自查看文未止情況的時候,只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身后。
“師叔小心!”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向了門口,陸問音的及時出現,讓馬車邊的兩個人都長長的松了口氣,
當然同時松了一口的,還有那個白袍的老人,要知道攝魂毒絨鼠的毒,他可是非常清楚的,
那種幾乎是談之色變的毒素,對所有修行之人來說都是不可碰,不能碰,不愿碰的。
陸問音從馬上下來,遠遠的,大家讓出了一條路來。
只見他神色低沉,快步走來,探頭看了一眼躺在馬車上的小姑娘,竟然沖自己眨了眨眼,他就立刻明白了。
剛才在城內,有守門的衛兵來報,說有人擅闖城門被師叔攔下,他還在想是誰如此大膽,
而就在過來的路上,又傳來了闖門之人身中攝魂毒絨鼠之毒,
聽到這個,陸問音臉色立刻變了,而到了門口,看到肖羽影的瞬間,他的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慌忙過來,卻發現躺在馬車上的人并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反倒是對著自己調皮的眨眼,陸問音懸在心中的石頭落下,但同時又提起了另一個擔心,
他的確是察覺到了毒絨鼠的毒素在這個小姑娘的身邊,可是卻并不是中毒。
但是現在緊要的,是將他們兩人帶離城門口這個是非之地。
“師叔,這個小姑娘現在情況非常危險,我立刻將她帶到道觀,交給我請你放心。”
那個白袍老人在看到陸問音的第一眼就滿臉堆笑,聽到他說話更是連連點頭。
“好好好,不過你可以小心,那個毒是非常危險的,還有,千萬不要讓她和老百姓們接觸。”
“我知道,城門的安全還要繼續拜托師叔你了。”陸問音行了個禮,然后感覺從肖羽影的手里接過韁繩,趕著馬車往城門走去。
“去吧去吧。”
白袍老人揮揮手,一飛身又上了城樓,陸問音就帶著這輛馬車進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