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他的眼中,文未止讀出了危險又警惕的意思。
“我當初見到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觀察了好長時間,卻發現這家伙似乎并沒有任何異常,也就是說,攝魂毒絨鼠的毒素,對她并沒有起任何作用。”
肖羽影伸手拍了拍有點緊張的陸問音,表示自己當初也和他一樣對眼前這一幕非常的吃驚。
“不可能,你我都知道,這毒絨鼠是蕪陀大陸的極毒之物,雖然我們在中毒之后可以運轉真氣將毒素排除,可是像這樣完全無事發生,絕不可能。”
陸問音不愿意相信,即使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畫面,肖羽影所說的情況,他都無法很快接受。
看了好一陣,這個小丫頭依然面不改色,一點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甚至和那只毒絨鼠看起來關系非常的不錯。
陸問音才不得不接受眼前這一切的事實。
“請你將他放回去。”指了指桌上的納物袋,陸問音依然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站在他身邊的肖羽影當然也不由得和文未止拉開了距離。
文未止在心里暗暗的想,如果這小子以后還想占自己便宜,自己就把小黑丟他臉上去。
將小黑毛球重新放回納物袋中,陸問音這才邁步靠近文未止。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文未止的肩膀,文未止就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流從他的手掌心傳到自己的肩膀。
很快,陸問音就松開了手,眉頭緊鎖滿面疑惑。
“果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是啊,要是有中毒跡象,這小丫頭早就完了,還能在這里活蹦亂跳?”肖羽影臉上帶著一副“我早就告訴你了,你不信”的表情,
陸問音對這一切都充滿了不解:“難道說是文姑娘體質特殊?可是陸某剛才試探過了,并沒有任何奇怪之處,若要說與常人有什么不一樣……”
陸問音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兩人。
文未止有些緊張,難道說陸問音知道了什么?
肖羽影臉色也稍稍一變,但立刻恢復正常,這轉換的速度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奇怪的是,文姑娘的元神非常的虛弱,之前可有受過什么重傷?”
聽到這句話,文未止知道他并沒有發現自己身體里那奇怪的凝丹,但是卻發現了自己元神的虛弱。
肖羽影面沉似水:“也許這就是為什么攝魂毒絨鼠的毒,對她沒有用處的原因。”
肖羽影沒有告訴陸問音文未止的真實身份,所以在聽到陸問音察覺到文未止的元神虛弱之后,他便只能立刻將他的思維往別的地方引去。
“這倒有可能,整個蕪陀大陸之上,也曾經有過中蛇毒之后對蛇毒免疫的例子,也就是說,文姑娘對攝魂毒絨鼠免疫的原因,應該是她曾經中過毒絨鼠的毒……”
話到這里,陸問音突然意識到什么,立刻將肖羽影拉到一邊,
看著兩人神神秘秘的樣子,文未止有些擔心,她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講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陸問音,說不定日后自己靠不住肖羽影的時候,還得拜托他幫忙才行。
“干嘛?神神秘秘的。”肖羽影對陸問音將自己拉過來說悄悄話這樣的行為表示不理解,
“如果說文姑娘中過攝魂毒絨鼠的毒,能夠將她醫治好的人,我只能想到一個名字……”
“戟遠?”肖羽影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對,也就是說,文姑娘能夠有戟遠的那些卷軸并不是機緣巧合,而是真正的和戟遠有過交集。”陸問音越說越興奮,他是替眼前的這個男人興奮。
“那又如何?”
“羽影兄你的舊疾,若想徹底醫治,只有找到戟遠才有一線希望,而文姑娘,就是你找到戟遠的最大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