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影都如此說了,文未止便也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就在肖羽影掀開第一塊石板之后,文未止的臉上終于是露出了笑容。
“在哪里!”
語氣中抑制不住的驚喜和激動。
順著她的目光過去,肖羽影看到了一個佩戴在腰間的繡包,
在這碎石瓦下埋了太久,早已經裹上了灰塵,看不清它原本的顏色,
沒有任何法術加持,不是什么法器,看起來,就是普通的繡包。
文未止跳過面前的石塊,原本只用跨過去的石塊,此刻卻需要她奮力一躍才會過去。
她三步并作兩步的沖過去,拾起地上的荷包,很快的彈掉荷包上的灰塵,露出了它本來的面目。
是一個彩繡的藏青布荷包,上面繡的一片細碎的瑞連草,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白菊花。
荷包上系著的絲帶已經沾染上了泥土,將那一條錦繡絲帶染成了泥色,
文未止握著荷包,將她貼在自己的胸口,眼中滿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肖羽影不知道這個荷包對她來說意味著什么,但是能夠讓她如此大費周折去找的東西,一定是非常的重要,
“這是我娘親留給我的,是她親手縫制,在我出生之后就一直隨身帶著,還好我是將它丟在這正殿之中,若是和我的肉身一起墜入那無巖崖之下,我恐怕永遠都不可能找到它了。”
文未止抬眼看向遠方的天際,她的臉色露出了溫和的笑容,肖羽影看著她的側臉,看到她那張略帶著悲傷的面容,微微皺起眉頭。
‘娘親’這兩個字對于肖羽影來說,無比的陌生,
作為備受關注之下出生的繼承者,肖羽影生下來便被帶離了母親的身邊,又專人照顧和培養。
他不曾感受過母親的溫暖,沒有凝聽過母親的聲音,他甚至連母親的樣子,都完全沒有記憶。
所以,此刻的他看著一旁找到母親遺物而一臉幸福的文未止,他無法感同身受,也無法理解她這種情緒。
“收好它,我們走吧。”
肖羽影轉過身準備離開這片廢瓦礫,可是文未止卻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叫住了他的名字:“肖羽影。”
“嗯?”轉過頭來看著她。
“你可以讓我教你極上劍宗的劍法嗎?”
文未止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這句話,她沒有回轉頭,而是一直往向天邊,她的手依然放在胸口。
肖羽影意識到,這一次她并沒有開玩笑,而是非常真誠且帶著請求的語氣。
“告訴我原因吧。”
他也沒有立刻拒絕,而是想聽聽她為什么如此期望自己學習極上劍宗的劍法。
“正如你所見,如今的我已經沒有再修煉極上劍宗劍法的可能,而如今的極上劍宗,也已是眼前這幅景象,我的任務是尋找適合修煉極上劍宗劍法之人,是我父親給我的任務……”
“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