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也沒關系,對了,跟我來。”
說著戟遠又往更深的里面走去,白諾卿跟上他的腳步,穿過深邃的通道,抵達了一個石門面前。
門上畫著他沒有見過的圖案,戟遠走到門前,在門上畫了幾道,緊接著,石門緩緩打開,就感覺到一股冷氣襲來,白色的氣體從門縫中轉出來,
肉眼可見的低溫讓白諾卿不知道戟遠要帶他到哪里去。
門漸漸打開,戟遠走了進去,白諾卿沒有猶豫,也緊跟上來。
“好冷。”
他正說著,一抬頭,他愣住了。他終于看到了他最牽掛的人。
但是她閉著眼躺在一個冰窖之中,整個身體被冰封了起來,這樣的畫面在告訴白諾卿,他的妹妹已經沒有辦法再醒來了。
白諾卿站在原地,整個人從頭到腳的感覺到了冰冷,這間像被冰堆砌起來的房間里面的溫度讓白諾卿覺得自己也快要被冰封住了。
“小子,這是你口中的妹妹對吧。”
戟遠轉過頭來問他,白諾卿點點頭。這當然是他妹妹,可是,為什么她會在冰窖之中。
“為何會被冰封?”
“我有件事兒,要和你商量。”戟遠看向白諾卿,他那張臉上出現了與剛才完全不同的嚴肅,
也正是這個嚴肅的表情,讓白諾卿那句‘我要帶她回家’的話停在了嗓子眼。
“你說。”
戟遠站在冰窖旁邊,伸手撫摸上了那快冰窖:“我可以復活你妹妹。”
“你說什么?!”白諾卿當然不相信,在他的認知里面,人死不能復生,即使是最好的醫師,最好的丹藥,也無法讓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復活。
“只不過,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復活……”戟遠說著,讓白諾卿跟著他出來。
白諾卿三步一回頭的看著冰窖之中緊閉著雙眼安靜像是睡著了的妹妹,他的內心此刻無比的雜亂。
等到兩人出來,戟遠將那扇石門關閉,也瞬間將那冰窖中的寒冷隔絕開來。
戟遠帶著他走回了那個煉藥的房間,攝魂毒絨鼠此刻已經吧桌上原本雜亂的瓶子都擺放得整整齊齊。
戟遠招呼白諾卿坐下來然后問他:“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諾卿。”
戟遠沉思了一下,然后點頭:“我剛才說,我可以復活你妹妹,其實不能叫復活。”
“你是什么意思?”白諾卿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男人話中的意思,他的心中翻江倒海一般的無法平靜。
“在你昏迷期間,我似乎聽到你喊著要替父母報仇……”
白諾卿一愣,警惕的看向面前的戟遠:“你想要干嘛?”
“我可以傳授你用作報仇的能力,但是作為回報,我需要你妹妹的身體。”戟遠雙手抱在胸前,看著白諾卿,臉上帶著一抹狡猾的神色。
“我不明白,麻煩你將話說得更明白一些。”
戟遠無奈,只能是耐心的又說到:“你要報仇,你需要的就是修為法術和能力,而你現在差不多跟半個廢人沒事兩樣,你拜我為師,我會傳授你法術,還會教給你煉制丹藥,提煉毒素運用毒素的能力……”
白諾卿眼中閃過一抹凌冽的殺機,但并不是針對戟遠,而是想到了父母之仇。
“但是,相應的,你要將你妹妹的身體交給我,我有別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