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影并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白諾卿發現了異常,但是他覺得白諾卿握住自己的手微微的用了用力。
“我的情況是不是非常糟糕?”
肖羽影一開口,白諾卿就感覺到了他體內開始對外排斥著自己的檢查,不過也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白諾卿就將自己試探白諾卿的內力收了回來。
“你這樣的情況,的確非常的少見,我沒有自信可以完全治愈,但是如果只是壓制一下惡化速度,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如此這樣,還要麻煩你了……”
“你和她是什么關系?”白諾卿沒有問過文未止,他只是多次聽到肖羽影的名字,
在開始有點懷疑他身份之后,白諾卿迫切的想要清楚這個人對文未止到底有沒有別的企圖。
說到這里,肖羽影無奈的笑了笑,嘴角彎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的眼光都不由得變得柔和起來:“怎么說呢,文未止應該會說我是她徒弟吧。”
“哈?”白諾卿沒有想到,“徒弟是什么意思?”
“她曾經傳授過我極上劍法,所以從這方面來說,我也算是極上劍宗的弟子了吧。”
想了各種關系,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
所以……
這倆人就只是單純的師徒關系?還稍稍有點讓人失望。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大概就說了一下接下來要去詭秘之森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白諾卿起身,走向屋里,聽到動靜的文未止轉頭看了過來,很驚訝,難得一見居然看到白諾卿皺眉不展的樣子。
“怎么?對瘴氣沒有信心?”想要調侃一下他,“如果沒信心,咱們就不去了。”
“你這話,是對我不相信,還是對戟遠師父不相信?”白諾卿意識到文未止是發現了自己的異常,所以立刻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笑著回應他。
“你去干什么了?”見他恢復過來,文未止靠著攝魂毒絨鼠稍稍調整了一下躺的姿勢。
“去跟你徒弟聊了聊天。”
聽到這兩個字,文未止也是一愣:“他自己跟你說他是我徒弟?”
“對啊,他說你這個師父不負責,對徒弟漠不關心。”
文未止當然知道白諾卿是在開玩笑:“那他有沒有說,他那個妹妹是什么情況?”
“原來你在意的是這個啊,這種問題我可沒法問,你若是覺得好奇,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問啊,作為師父還不能問徒弟一點私事兒嗎?”白諾卿笑著看著文未止,“誒,你不會是……”
看著他笑瞇瞇一點都不正經的模樣,文未止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而已。”
本想說一個男子和一個少女待在一起誰都會好奇吧,可是話到嘴邊自己卻開不了口了。
因為就在一年前,和他站在一起的少女……不就是自己嗎?
難道說自己看到那一幕心理覺得異樣的不太高興,就是因為這個嗎?
文未止突然意識到自己當時心里的不悅從何而來,瞬間臉上泛起了微紅,她趕緊轉頭將頭埋到了攝魂毒絨鼠的毛發之中,不要被白諾卿看到。
“你也去休息一會兒吧,畢竟進了詭秘之森,更多的還得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