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轉身,就看到戟遠臉上堆笑的看著自己:“什么啊,都是同行的伙伴,為了讓我們逃走才受的傷,我自然是要緊張一下的。”
“你知道那小子是誰嗎?”戟遠抬抬下巴,指了指關上的門。
“他……是誰?”被戟遠這么一問,文未止才又一次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從來沒有完全了解過肖羽影的事情。
“他是……”戟遠沉思片刻,似乎要說出肖羽影的身份讓他覺得有些難以開口。
“師叔,您知道些什么?”文未止又一次追問道。
“他是……他是我現在很感興趣的一個病人~~”戟遠哈哈一下,“你看起來實在是有點太過緊張了,還說只是同行的伙伴。”
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文未止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您還說趕緊去給他治病吧,我去看看小黑,順便煉制一些丹藥。”
看到她轉身離開,戟遠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起來,看著文未止的背影,默默的嘆了口氣。
‘現在還不是你知道他身份的時候,他到底是誰,還是得讓他親口告訴你才行。’
說著戟遠也轉身,敲了敲門,推門進去。
文未止聽到身后傳來了關門的聲音,無奈的聳聳肩,朝著門口走去。
戟遠師叔依然是這么不著調,以至于自己都忘了向他開口詢問肖羽影的情況。
算了,既然戟遠師叔都說他現在對肖羽影的情況很感興趣,應該是愿意替他醫治了吧,自己就去準備一些萬用藥品,順便替小黑再清理一下傷口。
走到門口,攝魂毒絨鼠正窩在屋檐下,陽光從樹林枝葉中透下來,灑在地面上形成了斑駁的光點,這樣的景色,文未止是實在沒辦法將它和詭秘之森畫上等號,
“小黑。”
似乎是聽到了文未止的腳步聲音,窩在屋檐下的攝魂毒絨鼠立起耳朵轉頭看向她。
文未止蹲下來查看它身上的傷口,仔仔細細的替它清理起來。
不知道是太舒服,還是太放松,攝魂毒絨鼠整個癱軟一般的倒在地上,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
戟遠進到門里,將門關上,此時的白諾卿正在專心致志的替肖羽影清理傷口,衣服都全部剪開,因為和血肉混在一起,有些地方甚至都粘到了一起,白諾卿只能用剪刀將他的傷口再剪開,然后清理干凈再縫合起來。
即使這樣,躺在床上的肖羽影還是一動不動,在這個過程中,白諾卿不止一次的搭脈,依然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可是師父的話他是百分百相信,所以肖羽影現在的情況,一定非常的危急。
聽到有人進來,白諾卿抬起頭看了一眼,準備起身行禮。
“繼續做你手里的事情……”
“是,師父。”他又低下頭繼續仔細的清理起來。
戟遠走到床前,看了一眼肖羽影血肉模糊的身軀:“這小子挺厲害啊,一個人干掉了魔化的巨型蜘蛛?”
“是的,師父,羽影兄將我和未止隔在了外面,我們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辦法……”白諾卿說著,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什么辦法……這小子還真是不要命,這樣的身體還堅持使用那么烈性的秘法。”戟遠皺眉看著躺在床上的肖羽影,他剛才給肖羽影搭脈就已經對他的身體情況徹底的了解了。
“烈性秘法?”白諾卿愣了一下,抬頭看向戟遠,“師父,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