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放在她面前的這個煉藥卷軸,在他封口之處寫著‘太初涅盤幽丹’幾個字,
文未止將它緩緩的展開,在看到卷軸之中的瞬間,文未止卻愣住了。
打開的卷軸中,竟然是一片空白,上面什么都沒有寫,甚至是一個丹藥的名字都沒有寫……
“這是什么?”文未止看著整整一卷的空白,除了封口處的‘太初涅盤幽丹’,她什么都沒有看到。
懷疑自己眼睛看錯,文未止還不由得揉揉眼睛,再定睛觀瞧,確實是一個字都沒有。
“不會吧……這是怎么回事?”
師叔剛剛遞給自己還說,讓自己先好生看看,這‘無字卷軸’要自己怎么看……
總覺得自己似乎又上了師叔一當,文未止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卷軸重新卷起,將所有的煉制材料收好,走進屋內。
文未止并不知道,在她打開卷軸的那一瞬間,在蕪陀大陸的某地,一個不為人知的密室之中,在整個房間的中央位置,放著一顆血紅色的水晶球,
而就在文未止打開卷軸的一瞬間,那顆紅色水晶似乎是感應到了什么,竟然發出了無比詭異的紅光,將整個房間都染上了一層詭異的血色。
圍繞在密室桌邊的幾個紅袍者紛紛驚嘆:“太初涅盤幽丹的卷軸竟然被人打開,也就是說,能夠煉制這種丹藥的人已經出現……”
“傳令下去,務必找到其蹤跡,將那人帶到這里來!”
“是!!”
“是!!”
說完,那間密室之中所有的紅袍者都紛紛隱入黑暗之中,只剩下為首的那一個,坐在桌前,雙手撐在下巴處,從那紅袍的斗篷之下,那一雙墨色似野獸一般的眼眸此刻顯露出了極其危險的信號。
…………
文未止將卷軸拿在手上,走到戟遠師叔的身邊,然后要將卷軸還給他:“師叔,這卷軸上什么都沒有,您還說讓我煉制這個什么‘太初涅盤幽丹’,又是故意與我玩笑了吧。”
戟遠眼睛微微瞇縫了一下,臉上閃過了一絲與他本來面帶的微笑不同的笑意:“看來這卷軸還未真正的選擇你,你這些日子就將它帶著身邊吧,記住,睡覺別忘了將它枕上。”
實在是覺得戟遠師叔太沒正形,但卻沒有要收回這份卷軸的意思,文未止只好是順手將它放在了自己的納物袋中。
“那我就先收著吧……”
不過一旁的白諾卿卻有些意外:“師父,未止,你們在說什么?”
“師叔方才非常嚴肅認真的與我說,說讓我煉制一個九品丹藥,還給我一個卷軸,我推脫半天,最后說看看卷軸也算是增長見識,可是沒想到,那卷軸竟然是一份空白卷軸……”
文未止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跟白諾卿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些告狀的語氣,總覺得自己被師叔戲弄這么多次,心里多少都有些委屈。
“師父,您老是這么戲弄未止不太好吧。”白諾卿也幫著文未止說話,因為他從文未止語氣里聽出了這個丫頭的委屈。
“我可沒有戲弄這個丫頭,那卷軸她不能看到其中的內容只能說明時機還未成熟,若是九品丹藥的卷軸也與普通丹藥卷軸相同,那豈不是人人便可以得知其配方?”
戟遠說完這句話,便轉頭不再與二人交流,而是專注的開始著手看白諾卿對肖羽影體內毒素試毒之后的記錄。
文未止的心里終究是還有些委屈,但是聽到戟遠的話時候,她卻還是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師叔的玩笑也不過無傷大雅,是自己太期待才會有那樣的失望,自己連煉制七品丹藥都只是偶然,是借助旁人之力,怎么可能有機會煉制九品丹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