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還有一事不明。”
“問吧,小丫頭。”玄絲銀鱗鮫狐看著文未止,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眼底卻依舊是冷冰冰的一片。
文未止感覺到了他的眼神,但是還是想要解決自己的疑惑。
“若如同前輩所說,這卷軸只是我一人打開,那為何我在樓下案桌上寫下的那幾味藥材的名字,前輩便知道是太初涅盤幽丹的配方?”
那玄絲銀鱗鮫狐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年紀雖小,倒也是個機敏的丫頭。竟然還想到了這一點。”
“還請前輩替我解惑。”文未止看著他笑,似乎也不覺得有多么害怕了,雖然那冷冰冰的眼神并沒有任何的緩和,
但是文未止卻隱約從他的語氣中似乎聽出了一絲對自己的認可。
“我能夠知道這太初涅盤幽丹所需的藥材,那是因為,我曾經和藥尊本是一對搭檔,也可以說我曾經與藥尊那老家伙是伙伴。而這太初涅盤幽丹的煉制,我幾乎是全程參與。”玄絲銀鱗鮫狐的臉上帶著的那一絲傲氣,卻讓文未止越發的覺得他的話值得懷疑。
明明先前還說自己是路過太初之境順便盜走,如今卻又說自己曾是藥尊的伙伴。
“也就是說,藥尊失蹤之后,前輩便帶著這些東西從太初之境出來,然后一直藏身于此,如此長的歲月中就等待一個可以讀懂太初涅盤幽丹之人?”
“的確如此。”
文未止卻眉頭微微一皺,覺得眼前這個玄絲銀鱗鮫狐并未與自己說真話,可是文未止卻沒有膽量直接與其對峙,
畢竟,這里還是別的人地盤,自己如今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
眼前這獸耳人身的家伙,既然能和瀚海火螭同稱為上古異獸,也就說明并非等閑。
若是自己一時多嘴問到令他不高興的事情,激怒了他或是讓他心煩,那自己恐怕就沒有機會從這里走出去了。
她只能是聽著他的話,從那些讓她滿心疑惑的回答中尋找一些聽起來相對靠譜一點的內容,將其總結到一起,便基本上對這些事情有些一個較為詳細的了解。
不過相比于剛才所說順手牽羊的事情,這玄絲銀鱗鮫狐與藥尊原為同伴這個故事似乎更有說服力。
文未止也就接受了這個故事,說到底這上古異獸如果真做些順手牽羊的事情,也是在有悖于他的身份。
大致明白了這玄絲銀鱗鮫狐的故事,文未止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是否能夠帶走想要的材料。
“那不知前輩可否將我所需要的煉藥材料交于我,我也好早些出去動手煉丹。”
“東西可以給你,但是你暫時恐怕出不去。”
“前輩這話中的意思,是說我想帶走字兒寫還需要一些條件?”
文未止知道,想要取到這些材料絕不是如此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