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胥一邊捂著下巴一邊跑,意識到都是身上的一身鎧甲惹的禍,他跑到一個背角處急忙將鎧甲脫了扔了。現在他與市井少年無異了,他跳下房在巷子里閃爍飛躥。
巷子里不象房頂,可借躲避的東西很多,那五個武學大師追著追著,忽然失去了胡子胥的蹤影,四下張望。他們的那些兵境界比他們還低得多,自然不會立刻趕到這片區域。
且說胡子胥東閃西躥,見到一幢二樓窗戶虛掩,他縱身躍上了窗臺,將一扇窗戶打開鉆了進去。
他一邊捂著下巴一邊噓噓地唏氣,他怕痛,一邊關窗戶。等他回過身,"啊"的一聲幾乎同時發出,一個女人從閣樓上的衛生間洗浴歸來,捂著一條浴巾,正推開房門進來`。兩人相了一個正著。胡子胥急忙把眼睛轉開,轉身要從窗戶里躥出去,但他發現剛才關窗戶的時候將插銷插上了,一時逃不掉。他將頭向著窗子不敢回頭。那女人急躥了兩步從床上扯起被子,裹在身上。隨后轉身就往外跑,一邊喊:"抓賊啊!"
這還得了,胡子胥急忙躥上幾步,從后面將她的嘴捂住。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身材窈窕,美如天仙。胡子胥捂住她的嘴,只覺一股體香直泌心脾,他不由心神一蕩。但胡子胥不是一個登徒子,即便摟著這姑娘,他也能保持分寸不亂。
"別叫!"胡子胥故意壓低嗓子,讓自己顯得兇惡,并用咬牙切齒的腔調地道:"小心我宰了你!"
不小心咬到了一點舌頭邊,痛得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姑娘果然嚇得不敢有聲息了,但是樓下卻響起了聲音:"巖巖,出什么事了?"
響起了上樓梯的聲音。
此人大概是姑娘的父親。
胡子胥連忙低沉道:"讓他別上來!"他錚地抽出了腰間刀,抵在姑娘腰眼上,放開了捂著她嘴的手。
姑娘急忙叫道:"爹,別上來!我在洗澡,是一只貓。"
腳步聲遲疑了一下,但未轉向下。"你這孩子從小就不是膽小怕事的人,一只貓你不會這樣驚嗚吶喊的……你身子從小都是爹給你洗的,對爹還有啥避頭嗎……"
腳步聲又向上響起。
胡子胥大急,這老頭上來難道一刀砍死?這對父女跟自已無怨無仇他胡子胥可從不濫殺無辜。
但姑娘比胡子胥還急,大叫道:"爹別上來,我真在洗澡……"
她被胡子胥裝的逼真唬住了,怕爹上來也遭遇不測。
胡子胥不想殺這老頭,不殺他他又會喊叫吵鬧,招來官兵自己可能命都沒有了。怎么辦呢?胡子胥滿頭大汗刷地就下來了。
不經意間,他瞅見了姑娘方才洗澡的那間浴室,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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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閨房的隔壁,他身子一閃攜著姑娘閃進了浴室中,閂上了門。
那個一根筋的老頭跨上了樓,在樓道里大喊:"巖巖……"
胡子胥用刀捅了捅姑娘,由于刀是靈兵,鋒利異常,胡子胥用的時間不長,未完全掌握性能,刀尖嗤的一聲刺破了棉被,幸虧胡子胥反應快急忙剎住勁,刀尖和姑娘的**只隔著一層布了。胡子胥驚得冷汗刷地順著脊柱就下來了,傷害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是要遭天譴的。
姑娘在門后忙道:"爹,我真在洗澡!"
那老頭冰釋了心頭之疑,轉身下樓去了。
浴室里,胡子胥將刀歸鞘,向姑娘深施一禮道歉道:"姑娘,對不起,慌不擇路,冒犯了,請原諒!"
姑娘被胡子胥突然一百八十度轉彎,給弄懵了,她將被子拉得更緊了,道:"你想干……干……干什么……"
浴室關了門,黑燈瞎火的,她以為胡子胥要對她圖謀不軌了,害怕得渾身瑟瑟發抖,可能連胡子胥說的什么話也沒有聽清楚。
胡子胥只好將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剛才冒犯姑娘了,請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