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胥跑了一陣,那些官兵實力弱的早已被他給甩得沒了影兒。僅剩幾名還遠遠在他身后驚嗚吶喊窮追不舍,這幾名官兵中的一名跑著跑著忽然甩掉了腳上的鞋子,光著腳板朝胡子胥直追。此人擅長跑步,在他甩掉鞋子后他腳下就象生了一對風火輪,風馳電掣一般。胡子胥身輕實力雄厚,但在這名有跑步天賦的人面前,就真象一名笨鴨,不一會兒,這人便追上他了。
"哪里跑?"
此人大喝一聲,縱身一撲,將胡子胥從背后抱住,想把他撲倒,但胡子胥象柱石一樣,豈是他可以撲倒的?他不過是登堂入室巔峰境界,只是擅長跑步而已。
“去!"胡子胥喝了一聲,身子一扭,就將他象一只蜻蜓一樣朝前面的地上摔去。啪地一聲此人重重地摔在他前面的地上。胡子胥跨過他的身體想繼續跑,忽然又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他想看這個"快遞員"給他送來了什么。
此人被胡子胥摔得眼冒金星,見胡子胥伸出手來摸他的口袋,他眼晴鼓得跟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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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一樣,艱難地抬起頭。胡子胥不由分說抬手一拳就打在他太陽穴上,將他擊暈了過去。
胡子胥雙手從上往下摸,所過之所一無所有,他不由十分懊悔,這種窮兵想也沒什么油水,為什么還要返轉來搜身呢?他暗怪自己腦子短路了不已。
正當他要離去,忽見此人襠部一個不該鼓起的地方鼓起,他將手伸進去,掏出來是一個錢袋,拉開口子,瞅了一眼是些散碎錢幣。此人一定是個"妻管炎",私房錢都藏到了褲襠里。
胡子胥狠狠地"呸"了一聲,暗罵不值,把手在褲甲上擦了擦,正要發力又跑,忽然發現后面那幾名官兵已追上來把他包圍了。
胡子胥尷尬地笑了一下,這一切都被他們看個正著。胡子胥笑了這一下之后,立即就動手了,將一個士卒掀翻在地,沖過缺口拔腿就又跑。
忽然哧的一聲,一支焰花射到空中砰地炸開,這些兵士召集同伙來圍堵他了。
胡子胥正跑著,忽然一隊鐵甲士兵迎面而來,他被堵住了。胡子胥哈哈笑,就象一個以下犯了上又無可奈何的人一樣,犯了一個掏褲襠的錯誤,竟被大隊人馬圍住了。以后要學聰明點了,搜身只搜境界高的身。只有一戰了,他長身凝立,手扶在刀柄上。
"此人是武學宗師境界,大家小心!"一為首的長官喝道。他身上散發的氣息,是武學大師境界。
擒賊先擒王,胡子胥心里忽然涌出這個念頭,抓住了這個長官能不能解了面前的圍。但是這時一隊隊的鐵甲,士卒趕來,長官還不少,他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們包圍好了嗎?"胡子胥忽然對那些官兵問道。
那些官兵正一臉懵逼,胡子胥又長聲笑道:"爺爺可要走了……"
只見他腳踵在地上一頓,象一棵旱地拔起的蔥子飛上了街邊的房上,但他會縱卻不會躍,只能展開腳步在屋頂上奔跑。
“弓箭伺候!"各隊首領紛紛給自己的屬下下命令,“追!給我射成螞蜂窩。"
于是鐵甲洪流胡子胥逃往哪個方向便追向哪個方向。胡子胥回頭望去,后面有五個武學大師境界的人在屋上追他,不用說是那些官兵的頭兒。
胡子胥一邊磕擋著飛向自己的弓箭,一邊飛躥。只有跑得最快才是最好的選擇,弓箭追上也少些,也可把那五個頭兒甩得更遠些。他也沒有把握戰勝五個武學大師。所以,他在屋上跑得就象屁股后面冒煙的鉆天鼠一樣。
忽然前面的"路"斷了,出現了房子毗連豁口,胡子胥沒有把握一步跨到對面房頂上,但后面五個武學大師越追越近。沒有辦法,胡子胥只好一咬牙,猛地一躍。
胡子胥的腳掌踩到了對面的屋沿上,但是滑了,我的奶奶,胡子胥的下巴在屋沿上磕了一下,便摔了下去。將墻腳下放的一個廢壇子砸了一個稀巴爛,里面積的雨水流了一地,胡子胥弄了一個落湯雞,狼狽之極。他全身倒一點事也沒有,只是下巴皮膚破了,留下了血痕,滲出無數的血珠。胡子胥捂著下巴,暗罵晦氣,摸了一把別人的褲襠就霉到了這種程度。
胡子胥再次縱上房,那五個武學大師已追到了豁口。胡子胥暗叫了一聲,我的奶奶,雙腳急忙發力,兩條腿邁得跟螳螂腿似的。那五個武學大師會提縱術,一躍就是一二十米,胡子胥只會往高里蹦,平躍卻不會,全仗功力雄厚身體輕奔跑得快。這個豁口五個武學大師一步就跨過了,跨過了也只是遙望胡子胥的背影。誰叫他們比胡子胥低一個境界,會躍也比不上胡子胥跑的速度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