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胥說:“一碼了一碼,單個當刺客我要有所為,有所不為,盡管我也相當缺錢。人不能變成了殺人的機器不是?“聽了胡子胥的話,徐十象喝了一口酒一樣,暈暈地晃了晃腦袋,道:“你小子給我上政治課了。不過這件事是兩個當官的事一一我們找個地方細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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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兩個人找了一個地方,一邊喝徐十的酒吃他的肉一邊談,只聽徐十說:
“這是一個百萬的單子。兩個當官的狗咬狗,一個要除掉另一個,我還沒有決定接不接,點子很硬,我沒有十分的把握拿到這個錢。我需要一個幫手,我覺得你合適,你不是正缺錢不是?你是一個吃過人肉,喝過人血的人了,還怕什么?"
胡子胥一聽說殺當官的便十分高興,不知為什么他對當官的天生的不感冒,天下烏鴉一般黑,讓他殺哪個他都樂意殺,當下便應承道:
“我同意,不過需要作什么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他都有點亢奮了。
“你真決定干,那么明天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們就出發,"徐十答道。
第二天早晨日出的時候,兩匹馬便從這山里沖了出去。踏著晨氣,胡子胥不知為什么自己有踏請秋的感覺,他胸脯挺得很高,感覺有點愜意。他已從徐十那兒了解到,他們要殺的正巧是一個貪官,也正巧合他本人的心意。人生有什么正好碰上自己喜歡做的事,而還能掙點錢呢?
他們出了大山,又奔行了數百里路,來到了一座城市。這里是富人和高官聚集之地。他們棄了馬,胡子胥易了形徐十易容,便奔目的地而去。行刺要等晚上才好,所以他們要等,胡子胥甚至有點興奮,他已經決定殺了高官后,將他的金庫洗劫一番。這家伙的府邸看著就不一般,氣勢恢宏,占地廣畝。
夜幕終于開始降臨,而且越來越濃,伸手不見五指了。胡子胥他們整理了整理夜行衣,便飛身上了這家府邸的院墻。白天他們早已探明了這貪官的生活后院,所以一開始行動便直奔那兒而去。到了,他們伏在一幢房子的翹脊后向院內張望,只見里面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給人結婚般的感覺。
原來這高官今天納第二十房小妾,這當官的就是好啊,可以天天是新婚,夜夜當新郎。他的對頭要派人在今天行刺他,可能早就什么都知道了。要趁他高興得有點飄飄然的時候,送他上西天。胡子胥他們等了一會兒,便見到新娘了,這是個二八女子,明眸皓齒,身材窈窕,一看就絕非花街柳巷之輩,那種粲然的正派女子氣,讓人感覺她真是美麗不可方物。這樣的女子跟一個年近六旬的老男人搭配,而且還作第二十房小妾,都讓人感覺皓月是不是被天狗吞了。胡子胥倒沒什么,澹然處之,可是他旁邊的徐十卻氣得什么也似的,胡子胥都能聽到他牙齒咬得格格響的聲音,再看他那一雙拳頭都捏得快碎了。胡子胥這時倒顯得象一位久經行刺沙場的老手,他稍稍抬起身子,用手輕輕拍了拍徐十的后背,給他降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