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尚且夠嗆,更何況兩尊?這次胡子胥連兩尊傀儡的邊也不敢沾。象一只耗子一樣,在這間秘室里到處躲,很多盛放珠寶碼得整整齊齊的儲物器都被弄翻在地上,一片狼籍。這兩尊傀儡踩在上面腳下都要打滑,這是胡子胥對它們采取"游擊戰術“,自己也未想到的結果。所以,他當起老鼠來都變得是一只快樂的老鼠了。
胡子胥這樣和它們"藏貓貓“,也是想找一個機會象制前一尊傀儡一樣,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放倒其中的一尊,然后給其pi眼里塞一顆珠寶或者別的什么,就"革蒙(gamover“(游戲結束了。
但是這傀儡境界如此高,豈是他想的那么簡單。這兩只傀儡圍堵了他幾次沒有逮到他,便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點了點頭,只見一只傀儡忽然騰空跳起,雙刀揮舞之下,整個秘室幾乎都在它刀意籠罩之下,只有一個墻角可供退卻。而另一只傀儡則站立在一處墻壁側,眼睛看著那個墻角。
刀意如此之盛,如此之凌厲,以致胡子胥避無可避,只能向那個墻角退去。刀意堪堪從他身前擦過,他也剛好滿滿地夾在那個墻角上。他剛暗叫了一聲:"不好!“他意識到如果另一只等待時機的傀儡此時趁機凌空給他來上一刀,他豈不是要在這兒被貫個對穿?正當他要冒著危險,不顧一切從這個死地飛躥出去,忽然他腳下的地板往下一翻,他整個人便跌了下來。原來這個地方裝有消息機關,這些守護秘室的傀儡自是早便知道,它們互對眼神,就是打算一方將胡子胥逼到這兒,另一方守在裝有控制這個機關的開關的墻壁處,只等胡子胥一到那兒,便按下開關,將其活擒。
這是一間狹小的地下室,堅固無比,胡子胥一掉下去,頂板便蓋上了,饒是以他武學大師中階之能,也無法將這個地下室推毀、打開。正當胡子胥計無所出,面對墻壁生悶氣的時候,忽然一張網不知從哪兒噴射出來,將他網了一個結結實實。他不掙扎還好,越掙扎網收得越緊。最后他那么大的個子,都被勒得只有一小砣了。象一尾錦鯉一樣。
胡子胥不知道是氣暈了,還是被勒傻了,他動都不曉得動了,眼睛無神地睜著,一副無可奈何聽天由命的樣子。真是應了那句話"江湖險惡”、云詭波譎啊,饒是你有孫猴子那樣通天的本領,也要被如來佛壓在五指山下。這時只聽吱呀一聲,地下囚室的頂板打開了,胡子胥張眼向上望了望,站在洞口邊沿上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
她手里拄著一根龍頭拐杖,如果細看她那根龍頭拐杖好象是活的,那龍嘴仿佛都在張嘴微微喘息一般,儼然是一頭真實的龍化作了她手中的拐杖。這老婦人長得鵠面鳩形,人象風箏一樣風一吹都要飄起來。她用一雙等腰三角形一般的眼睛看著胡子胥,問:
“你想偷我們的財寶?“
原來此人便是那貪官的元配夫人,丑得真是沒法形容。
但胡子胥觀她身上的氣息,儼然已達道境七變“離地騰空"的境界,較之僅達武學宗師巔峰即將突破道境一變“服氣辟谷"的那貪官高得何止以道里計。他們何以如此搭配?原來那貪官的武功還是她這元配夫人教的,這個女人想通過男人來征服天下。或許是為了彌補自己面容丑惡而對他產生的虧欠感,抑或別的什么原因,她竟充許這貪官想納多少美妾就納多少美妾,不過她的要求只有一條,就是這些妾都必須服從她的管理,叫她端茶倒水就要端茶倒水,甚至叫給她端洗腳水給她洗腳也是不得拒絕的,她必須要作她們的主母,掌管。她甚至讓那貪官對天發了誓,永遠忠于她,永遠不背叛她,否則將受天道懲罰。她則保證他一生榮華富貴,吃著不盡,享盡人間之福。她只當深深后院的女王。
但她沒有想到來了一個石妖,這個石妖她看上去也什么道也沒有修,只是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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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女子而已,豈不知這石妖若是自己不暴露氣息,饒是以胡子胥識海之能也探測不出她的來歷,更何況只是道境比較高,而不具有探測這方面特殊功能的她了。她被麻過了,結果損失了她的丈夫。這個以真龍當拐杖的鵠面婆問胡子胥道:
"你叫什么名字?"
"胡胥”,胡子胥在江湖上闖蕩,對外報名都省掉中間一個字,說自己叫胡胥。或許他覺得他的真實姓名屬于自己的家人,屬于自己的父母吧。
“胡胥,胡胥,“這個老太婆連念了幾聲,直點頭,“這個名字好!胡須,胡須!"胡胥,她念著念著就變成了胡須,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將她的龍頭拐杖伸了過來,叫了一聲:“起l"便將盛胡子胥的網從地洞里取了出來,然后象老大爺挑著一個煙袋一樣轉身往外走:
"把屋里給我打整好,把門給我關上,把你們那個弟兄給我救活!"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頭也不回地對屋里的那兩尊傀儡吩咐道。
至了堂屋,她將胡子胥扔在她的寶座之下,然后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