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王大朋追問。
胡子胥將頭扭到一邊,顯出一副不屑置喙的樣子。
“朱友朱府丞是打仗平叛的行家,"這時府主大人開口說話了,他也不得不承認朱友是打仗的天才級人物,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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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連他也比不上,腦子里想出的點子庸常之輩常常想不到,可稱之謂匪夷所思,已有兩次擒獲境界比他高兩個層次即道境二變的作亂者的紀錄,這是泛泛之輩做不到的。所以,這府上的人只能高山仰止般地望著他,稱他一聲“行家"。
王大朋蠕動著嘴還要說,府主大人將臉一沉,對王大朋喝道:
“大朋,你知道什么是行家嗎,就是想得到你想不到的,你都想的到他還稱得上什么行家?他可能有他的道理,別再說了,這事是我疏忽,未在簡報上將人物情況說詳盡,這次平叛任務還是交給朱府丞去辦穩妥,你就別爭了。”
聽到府主大人這一錘定音的聲音都發出了,王大朋郁悶真是難以形容,但又無可奈何,只好悻悻地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椅子都差點讓他坐爛了。見到王大朋失態狼狽的樣子,胡子胥暗里肚里腸子都要笑岔氣了,甚至在心底深處他都有點佩服他自己的詭辯之才了,當然不可否認也仰仗點了以前那個死去的色鬼軍事天才朱友的威儀。
官場上就是這樣,波詭云譎,斗智斗力,看誰更勝一籌。
任務交給了胡子胥,會議也沒有再進行下去的必要了。看著領到任務的胡子胥,王大朋眼睛堪比比一口無底深潭還綠,朱友再添上這一功,那么再過幾個月現任府主大人馬科華調走,這朱友還用得著說就會接替上去。他連一點和他爭的資本也沒有。本來他若爭到這一功,再加上他和朝中的那點特殊關系,他還有上位的可能。可是讓別人撈一片晨霧一樣,其手舞了一下,那霧便到他身邊去了!
對平叛這件事他是下了功夫做了功課的,對其進行過研究,以前那些叛亂者都是帶領些人襲擊一下官府,搶點靈石靈丹財寶一類的修煉和生存物資,企圖挾一縣自立為王的他們轄地還從未有過。這事已為朝廷所知,龍顏亦震怒了,責成他們府七日之內將事情平息。他已對那為首造反者作了深入了解,收集了關于他的所有情報信息,知道此人雖為道境一變“服氣辟谷"境界,可是與道境三變“銅皮鐵骨"境界的人也有一戰之力,據說在修道上有點那個什么的都這樣變態,可以跨境界迎敵。因此,他已暗中出大血聘請了一位達道境四變“吞金化石"境界的宗門高手準備到時候助他一臂之力,他今天要做的事就是趁晨議的時候盡全力把任務攬入懷中,朱友是他最強大的競爭對手,昨晚他派刺客沒有將他弄死,活著成了今日對他豎須瞪目的攔路虎,他氣得真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就差沒有羽化升天了。
由于在這種心情下,再加上他深信徐十所言屬實,他對朱友的活著十分質疑,本來也對胡子胥說出那句話也沒有什么,可是在他仔細觀察了胡子胥說完話的神情后,覺得一點也不象一個正常的神情,于是他決定揪住這點對胡子胥發難,要拉他去作“金甄鑒別“。哪知被胡子胥一番辯白,府主大人還順手就把任務交給了胡子胥,他得不償失,無法獲知。心里恐怕都在大出血了。
今個兒搶回了任務的胡子胥也不失身份,他向王大朋抱了抱拳道:“王通判,請了。"府主大人宣布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