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靈力護住他的心脈。”夙心虛弱地說了聲。
“不用你假好心!”墨欣抱起梵夜的頭,蘊力給他探視。
“怎么樣了?”千城又問了一遍。
墨欣轉而給梵夜渡靈,同時微微松了口氣:“還好劍鋒偏離了小半寸,心脈受損但不至于丟了性命,這傷又是龍鱗劍所傷,看來王尊要休養很久后才能蘊靈。”
“那就好。”眾人松了一口氣。
夙心聽言也就放心了,哪是劍偏離了,根本就是她沒有對準他的心,她今天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殺他,而是讓他停下所有的行動。
千城指了指夙心:“把她帶回去關起來。”
“是。”
五天后,萬靈地界。
“安,我想了很多天,那個夙心傷了王尊又想救他是為了什么?”墨樂說道。
一旁的墨歡本就少言寡語,沒發表意見。
“她要殺王尊是事實,可能是后悔了。”墨安穩重說道。
“后悔?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王尊,還用龍鱗劍把王尊的心脈傷成這樣,她當時就是為了殺王尊,幸好我們及時趕到她才沒敢下死手,那個惺惺作態的賤人,別提什么救不救的了。”墨欣最為氣憤,咬牙切齒道。
聽墨欣這樣一說,四人也覺得有理,便不談了。
這時,靈泉池。
梵夜從靈泉池中浮上來,緩緩睜眼。
“王尊,王尊醒了。”寒兮喊道。
不多時,臨淵從外面進來,后面也跟了汐月墨安等一群人。
梵夜已游到池邊的淺水處掙扎著要起身。
“別動,你的傷需要好好養著,先在這靈泉池中泡上幾年再起身吧。”臨淵上前說道。
梵夜這性子又怎會聽,一下子坐起,抓住了池邊要出來。
“王尊……”寒兮下池,欲上前扶他。
“滾開!”梵夜第一次說這倆字說得這樣柔弱,“本王,不用人扶!”
雖然身子已經虛弱到連站立都有困難,但還是目光如炬,錚錚傲骨,咬著牙在走出來。
腳下一個踉蹌,梵夜眼看要倒,抬手蘊力,靈力未現,倒是讓他直接仰著倒在了靈泉池中。
“梵夜,不可蘊靈……”臨淵還是提醒晚了。
“王尊……”汐月和墨氏四人也著急得不行。
一只大掌抬起止住了他們的腳步,堪堪起身:“本王不需要任何人扶,誰敢扶,本王殺了誰。”可見心性何其高傲。
說完:“嘩……”的一聲,嘔了口黑血。
“王尊……”眾人急啊!扶又不行,不扶又看不下去。
“梵夜,你的傷是龍鱗劍所傷,不可蘊靈,否剛會心脈俱斷而亡啊!”臨淵道。
梵夜憤恨地打了下水面,頹廢地爬起,咬著口血牙硬生生靠自己走出了靈泉池。
墨安墨樂拿來外衣給梵夜披上,也不敢扶。
一刻時后,梵夜坐著,墨安給他束發。
“按理說你的魔王印能護主,它怎么會任由龍鱗劍刺穿你呢?”臨淵坐在對面,靜靜問道。
梵夜抿著唇靜默了許久答道:“本王終是太輕信于人了。”
因為魔王印的印記也在夙心身上,所以它把夙心也認了主,它不可能會反主的,真是可笑,是他自己把軟肋留給了那個可惡的女人。
“沒想到你會栽在夙心那孩子手上,你啊……”臨淵輕輕搖頭。
“王尊,那夙心被千城大人關在大牢中由專人看守著,您準備怎么處置她?”汐月在一旁問道。
俊臉微愣:“她被抓了?”
汐月點頭:“千城將軍來得及時,她沒逃掉。”
“哼!她沒想到本王還活著吧?讓人看牢她,她詭計多端又善于偽裝,所有人都不能相信她,聽到沒。”梵夜輕聲說道。
“王尊放心,我與千城大人交代過了。”汐月是機靈的。
“尊者,以本王目前的情況,何時能蘊靈?”梵夜問見多識廣的臨淵。
臨淵想了想:“龍鱗劍傷心脈,換作他人,躺都要躺一二十年,蘊靈是幾十年后的事了,如果是你的話,起碼五六年,你都不可隨意蘊靈,所以,清心靜氣,好好休養吧。”
梵夜抓緊著拳,不甘和憤怒交織:“神族人的蹤跡找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