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手,快放手!”沐初瑤惡狠狠地瞪著墨欣,她的頭發啊!
“啪!”清脆的響聲分外突兀,是墨欣用盡全力打的。
沐初瑤懵了,這什么情況?臉上開始像著火一般的疼痛,她居然被打了?!等等,她看起來就這么好欺負?
“跪下!”墨欣還不夠,把她住地上按。
“放開我,你們今天敢動我試試!我是鬼王的人,你們敢欺我打我,鬼王定不會饒了你們!”沐初瑤力氣也不小,死活不跪。
此時梵夜已經又坐下,讓墨安給他添茶,冷顏尊威,靜靜地喝了口茶,精致的眉眼舒展著,看來是好茶。
“一個鬼王的侍妾竟如此囂張,目無尊卑,鬼王由著你,在我們魔王尊面前可由不得你。”墨欣抬腳狠狠地在沐初瑤腿窩處踩了下去,后者膝蓋重重著地,要不是手臂被扯著,整個人估計就摔趴到地上去了。
“哎喲,痛死我了,你們……”沐初瑤痛得聲音都小了下來,一臉虛弱,這下不跪也得跪了,肩膀被一左一右按得死死的,咬了咬牙,“魔王,有你這么不講理的人嗎?怪不得世人說你殘暴不堪,我看說得一點不錯。”
“哼……”輕輕冷哼一聲以表蔑視,眼中冷芒迸發。
“魔王尊大人,夫人平日里就沒什么規矩,您就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她計較,饒了她吧。”鬼使撲跪下來求情,雖然沐初瑤整天欺負他們,但她對鬼王很重要,他可得保好她。
“放心,只要立刻交出夙心,本王絕對不會讓鬼王神殿見血。”梵夜邪肆地佞笑著,那薄唇微勾的弧度不多不少。
“呵呵,你是她的誰啊?她又是你的誰?你憑什么來要人?我們又憑什么要把她交給你?”沐初瑤憤憤抬頭四連問,想到心兒被他欺騙被他折磨,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是本王的罪奴,是屬于本王的財產,除非她寂滅,否則她永遠都是本王的,她身上還烙過本王的罪奴印記。”梵夜淡漠地告知,居高臨下的氣勢壓頂。
“呦呦呦……我說這位高高在上的魔王尊大人,你不會是……對一個罪奴動心了吧?一個罪奴,死了就死了唄,還親自追到鬼界來要人。”
“你……”梵夜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凡人懟了。
沐初瑤的膝蓋和腿窩痛得入骨,心跳也快到喉嚨眼,但想到夙心的慘狀便越說越來氣:“呵呵,再說你有什么資格稱她罪奴……要是當時心兒沒拼命救下你,你哪有機會傷害她?”
梵夜抬起眼瞼,揚起的眼梢微動,滿臉冰寒:“你說什么……她救本王?呵呵……她這樣和你說的?”
一旁墨安她們的臉色有些青白,汐月也不解,因為當時的汐月汐南在敵后方的包抄陣營。
沐初瑤歪了歪頭,定定地觀察梵夜的表情,奈何這男人不愧是魔王,沉穩得很,什么都看不出來:“你堂堂魔王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當時你受了夙心的劍傷倒地不起,神界那幫人是想當場結果你的,但夙心非要拼死護你,你才能保下這條命!”
梵夜的眼瞇了瞇,咬牙切齒道:“你到底在說些什么?!”
“心兒那個小傻子就沒想殺你,你難道從不想想……當時你受傷昏迷,就憑你手下的那些人,能在末禹主神手中保下你?!”
精美的瑞鳳眼睜得老大,呼吸都沉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