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心呼吸一凝,什么?!
滿身是傷的梵夜抬頭,看著冉天,用有些嘶啞的聲音道:“小子,你就只會耍這刑鞭嗎?”
冉天來到她的身后,溫柔地把著她的手。
她只覺得刑鞭的把手弄得她的手心硌得慌:“冉天,我……”
看向梵夜,能看出他被冉天打了許久,可以他的脾氣,必定哼都沒哼一聲,她現在只擔心他的心脈怎么樣了?
“心兒別怕,他已經沒什么可怕的了,來,這刑鞭太重,我來幫你吧?”冉天在她身后說道,對著梵夜展了個壞笑,抬起她的手,一鞭子打了下去。
那聲音沉悶又脆響,梵夜皙白的肌膚上立馬多了個血口子,夙心呼吸紊亂,原來刑鞭的聲音是這樣的,以前打在她身上時,她自己是聽不到的。
“冉天,我、我不想打他,我們聊聊好嗎?”硬著頭皮說了句。
冉天一愣,側身看著夙心,見她面色素白,眼眸有退意,遂說道:“心兒,你還在怕他?我知道,他折騰你,也對你用過鞭刑,現在,我給你報仇。”
夙心搖頭:“我沒怕他,他已經被你制服,沒任何威脅了,如果我鞭打這樣一個人,那我和他又有何差別?”
冉天抿了抿唇:“心兒,你就是太善良了他才會這么欺負你,不打也沒事,我已經幫你打了他很多下了,也算給你報仇。”
沒想到綁著的那位開口了:“夙心,所謂的善良,在生存中一無是處,打啊!”
夙心推開冉天,上前,露出了些許心疼的表情,可銳眸一凝,抬手就給了梵夜一巴掌:“閉嘴!”
梵夜動了動臉側,抬眼給了她一個笑意:“沒力氣嗎?”
夙心瞪他一眼,她懂他,這個瘋子,他想要她再表現得再“恨他”一些。
閉了閉眼,抓住他的頭發逼他抬頭:“是嗎?等下我再好好收拾你。”
冉天上前:“哈哈,梵夜,你什么都沒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女人。”
“別跟他廢話。”夙心趕緊阻止了冉天,其實她怕梵夜這男人又刺激到冉天。
冉天一笑,安慰道,“好,心兒,都聽你的,這人等下隨你處置,你要和我聊什么呢?”
夙心勉強擠出一個笑意,主動抬手抓住了冉天的手,這一舉動讓一旁梵夜的眼神又陰沉了幾分。
夙心拉他到一旁的茶案邊坐下:“冉天,你實話和我說,你到底是怎樣在短短幾年時間,將靈力變得如此強大的?”
冉天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抿抿唇:“心兒你不用管,總之,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邪術?!”夙心也不再拐彎抹角,只有知道了冉天的弱點才能想辦法擺脫他。
冉天坐著正了正身形,沒說話。
夙心看了梵夜那一眼,指望著他別惹事,然后在冉天身邊坐下,將手覆在他的手上,柔聲道:“冉天,我知道你一直很關心我,我也關心你啊!你要是用了那些邪術,是一定會付出代價的,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見夙心如此“真心實意”地關心他,冉天有些動容:“心兒,我沒什么太大的代價……”
夙心溫柔地笑了笑:“所以,付出代價的人,不是你?”
冉天側頭看向夙心,見她眼眸清澈,不知不覺地說道:“嗯,其實我確實用了一種古老的禁術。”